:“那个唱曲的女子叫做胡娇儿,没人知道从哪里来,通牒上写的是贵平人,和父亲逃难来的,父亲死在路上,她自己活下来了。”
:“根据她的行动判断,她应该是在负责监察和行动。住在庆和巷一个独门小院,院子是买的,写的也是她的名字。”
:“胡娇儿现在在明景酒楼唱曲,收入还不错,偶尔,也会出堂会,去的最多的人家,是杜维先家里。”
孙燚问了一句:“杜维先?这个名字挺熟悉,是。。。?”
:“是同知府之前的属官,主管粮草,财税。同知纪志纲家中一场大火,烧死了所有人,杜维先也辞了官职,不过这次安西无人可用,暂时又把他启用起来。”
孙燚沉吟着:“这人能有这般本事?要知道。。。。。。”
:“他是稽密司的老人。”江白突然插话。:“也是稽密司早年安排在安西城的人,但是稽密司在安西城主事的另有其人。现在不能确定他是奉命行事,还是已经脱离稽密司,独立行事。我个人意见是,他是奉命行事。”
孙燚坐的更规矩一些:“如果按你这么说,那贵平匪军和荡平乱军的嫌疑基本可以解除,那现在还能有哪些势力对我们有所敌视?”
:“朝廷,包括现在为朝廷所用的稽密司。再就是安西城内某一个隐藏很深的势力,最后一个,就是我说的,之前发现过,却找不到线索的另一股不明势力。”江白喝了口茶。
:“你们怎么知道杜维先是稽密司的老人?认出来的?”李平平好奇的问了一嘴。
:“我进过他的宅子,他家没有别人,打听过,他老婆早就死了,孩子出门求学,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了。他的宅子有不少只有稽密司暗谍才会设置的小机关,而且,还是早年间的手法。”江白很自信。
孙燚又问:“对了,都说同知纪志纲是得罪了马远超,一把火烧死一家十七口人,这个杜维先,之前和纪志纲来往密切吗?”
:“问过马远超了,关系一般,杜维先做事滴水不漏,纪志纲在公务上离不开他,但是没有什么私交。杜维先除了好色,没有别的爱好,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