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棠带着军队始终不远不近的缀着大夏骑兵,既不动手,也不脱离,这让李砚发起愁来,他明白耶律棠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自己,拖住自己唯一的目的,就是等待援兵。
距离蓝水营不过三天的距离,但是李砚却不敢继续往蓝水营走,他不知道孙燚那里的处境如何,如果冒失的去与他汇合,有可能把大家都带入险境。
被李砚惹怒的鲁哈儿自个儿生了一天的闷气,却也不忍心看李砚陷入进退两难,她气鼓鼓的又找了过来。
李砚手里捧着舆图,脸色阴沉,试图找到一条能脱离耶律棠的路线,想了许久,却还是一筹莫展。
:“诶,你为什么不走?你现在直接走,周围没有什么阻碍,耶律棠也不敢穷追不舍,你完全有机会回到大夏去。干嘛要把自己葬送在这里?”鲁哈儿看着李砚因为冷峻而显得棱角分明更是英俊的脸庞,嘴里说话不太客气,心里早就没了委屈。
李砚抬眼瞧了鲁哈儿一眼,那眼神瞬间将鲁哈儿心肝儿彻底融化。
鲁哈儿半是含羞半是恼怒:“我问你话呢,你干嘛不回答我?别忘了,我虽然是你的俘虏,但是我爹和你谈了条件,给你们提供那么多物资,你要护我周全的。”
李砚低下头去,声音依然沉稳:“我兄弟在蓝水营附近找我,他找不到我,一定不会自行离去,我不能让他陷在这里。”
:“我都和你说了,蓝水营附近现在肯定有不少部落聚集,那是去往白石湖的通道,你那个兄弟肯定自身难保。你去了,也没办法救他出来。”鲁哈儿还想再劝一下,不过作为在部落里长大的她,也明白这些男人们之间那种不舍不弃生死与共的义气。
:“你放心,如果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我会按照约定,放你离开。”李砚并不想和她解释太多。
鲁哈儿见李砚冷淡的反应,气的哼哼两声,见李砚没有回应,直气的转身就要离开。走出几步,心里又是一软,这个臭男人,和自己的爹一样,就知道讲义气,可是,这才是男子汉的气概不是?
:“诶,你给我说句好话,我有办法帮你。”鲁哈儿又转头走回李砚面前,盯着李砚的脸,鼓足勇气说。
李砚抬头,狭长双眸微眯,眉角和眼角挑起一点弧线,英气勃勃又有几分可爱:“你有什么办法?”
鲁哈儿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脸颊微红:“我有办法,不过,你要给我说几句好话,我听高兴了,我才告诉你。”
李砚脸色顿时显得为难起来,他盯着鲁哈儿不说话,眼神真诚又有些躲闪,他不是看不出鲁哈儿对他那欲语还休的
耶律棠带着军队始终不远不近的缀着大夏骑兵,既不动手,也不脱离,这让李砚发起愁来,他明白耶律棠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自己,拖住自己唯一的目的,就是等待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