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住了两天,大夏人没有做出反应,客栈的院子外面的出口,布满士兵,被严加看管起来,这让本来心里就有些不满的北邙人更加焦躁,连元力利见大夏人没有动作,也都有些烦躁。
所幸第三天,被欲望折磨的睡不好觉的罗赐找高邦玮借了两个翻译,带着几名护卫找上门来。
罗赐不是空手而来,为了表示善意,他特别买了许多的酒菜送到客栈里,这让元力利看见了希望,如果大夏官员都这么好说话,这一次大夏之行,或许有另外的收获。
酒过三巡,罗赐试探着问元力利:“元长老,你们这次来,是代表北邙王庭,还是代表你们自己的部落?”
经过这几天做功课,罗赐勉强明白元族部落和北邙王庭之间的区别,王庭是许多部落的联盟,元族部落,只能代表北邙大王。
元力利明白罗赐的意思:“我受北邙大王委托,代表北邙王庭前往金陵觐见大夏皇帝。”
罗赐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端着酒杯敬了元力利一杯,又故作浑不在意的问到:“听说你们北邙现在内斗的厉害?王庭还有权利代表北邙草原的部落势力吗?”
元力利的眼神像磨亮的刀子:“早几年听说你们大夏烽烟四起,大夏皇帝,还能代表你们大夏吗?”
罗赐被元力利的眼神一逼,竟然有些心虚,北邙人的野蛮听了几十年,这要是一时话不投机,惹怒了对方,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罗赐避开元力利的目光,讪讪一笑,神态有些窘迫起来,这心虚表情被元力利看在眼里,他信心大增,一直听闻大夏武将和文臣完全不同,果然,这些动嘴皮子的,胆子小的可怜。
:“罗大人,我北邙和大夏之间争斗了几十年,互有输赢,耗费双方无数精壮汉子的性命,也耗费了大量的物资财富,我北邙新王年轻,却有经天纬地之才,又有慈悲为怀的善意,这才派我出使大夏,建立邦交,互不侵犯,以换取双方的百年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