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钟接二连三的响起。
老生散去,新生也赶往课学所在。
只是矛盾已经在今早埋下,日后前后两届弟子之间的争锋肯定不会少。
拿近的说,这一届新生弟子大多还是会选择昨天增华广场的书修大课,结果半途就发现刚闹矛盾的前一届老生也有往同个方向走的。
双方两看两相厌,却没有再闹出什么事端。
到达增华广场,亭榭里坐着裘一剑的假人分身。
老生们已经各自找地方坐下。
亭子里的裘师对此毫无意见,再加上一些老生投来似有似无的嘲弄眼神,背着课桌的新生弟子们还有什么不明白——上课并不需要自备课桌。
可明白了又怎么样?
小主,
昨日师长和师兄只说让他们把课桌搬回去,并没有说往后上学也需要搬回来,是他们自己理解过度。
把苦咬碎了往肚子里咽,拿靳断浪来说,就沉默不语的把课桌往一处空地放下,又取出自己的《初学》放在案几上,背脊端坐得笔直。
所有背了课桌的新生弟子都选择他身边落座。
两届新老生泾渭分明。
在这些人中,一样拿出桌椅的宓八月在里面不算起眼。
直到十声晨钟结束,亭子里的‘裘一剑’睁开眼。
它一连点两个人。
一个是宓八月,一个是名老生弟子。
前者被它点到正对亭子的学霸位,后者被它点去亭子旁边,昨天公义书罚站的地方。
低调不起眼再次和宓八月绝缘。
无论前一届老生还是这一届新生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宓八月不卑不亢,神色没有变化。
假人裘师则开始了今日的讲学。
同一时间,增华广场的情形正被一批人看在眼中。
“天赋心智颇佳,临危不惧,宠辱不惊。”
“目前而言她的确表现出色,但也只是出色罢了,达不到空前绝后的名头。”
“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