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候等人心头一凛,紧迫感逼来。
“到底是遗漏了什么?”
“再好好回想一下那位大人是怎么说怎么做的!”
又是一番议论和尝试,结果还是没有变化。
画里画外的声音是互通的,现实中的失败都被画中被困的人们听在耳朵里,不断积累着内心的绝望情绪。
情势肉眼可见的一路下滑。
“身高七尺,长面……”
易桢又一次低语,众人并没有抱有期待,因为这短短时间里几乎每个人都尝试过。
只是这回易桢目光直视画中火柴人,说的每句话都是经过一再辨认确定后才出口,“浓眉,荷花香囊……陆良亲。”
没有变化。
大家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望。
易桢沉思了半晌,转头喊来吕素和冯靖二人,然后指着画中属于陆良亲的那个火柴人,将他看出来的特征一一描述给两人看,“从每个人像的身高来比较,这一个便是七尺。”他以手指丈量,让两人以及其他围观的人更好理解,紧接着又指着火柴人脸上的两条线,“此处为眉,粗重浓黑,再看他腰上这里,是不是一朵花?”
所有人第一个念头都是不像。
可易桢下一秒指着属于吕素的那个火柴人腰上,曾被宓八月指认成花型的玉珏线团。
“两者都是花型,再仔细些看像不像荷花。”
原本怎么看都不像的东西,有了对比图后就似乎可以接受起来。
尤其是在之前他们已经在心底认定了吕素腰上画的就是花型。
“……好似的确如此。”
“吕素腰上的花型玉珏是兰花,所以线……花叶画得更细小些,陆良亲荷包上绣的是荷花,花叶果然画的更肥厚些。”
“说得有道理!”
大家说着说着,便觉越看越像。
这时易桢又一次说:“身高七尺,长面浓眉,腰挂荷花荷包的这人,可是陆良亲?”他问的是吕素和冯靖。
吕素脑海里下意识的回忆起陆良亲的模样,点头应是。
冯靖也更确定的说:“没错,就是陆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