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国皇宫。
易桢挑灯夜读。
烛火晃动两下。
他若有所感低头望去。
被烛火照出的影子滚动。
一只诡物从中探出头,没有五官的面庞张开嘴巴。
这一幕这本该恐怖,然而无论易桢,亦或者在他身旁的近侍都毫无异色。
一封信件自诡物口中吐出,被诡物触手卷着送到易桢面前。
易桢接过打开观看,平静的神色被打破,一声抑制不住的低笑自喉咙泄露。
他收好信件,起身离去。
近侍跟上,被易桢喝止,“不必跟着。”
易桢来到太上皇居住的寝宫,直奔易初静修的所在。
哪怕已是深夜,易初还没有睡下。
“有什么好事。”易初见易桢神色就猜到他来意。
易桢将信件递给父亲。
一会,同样看完信件的易初就明白易桢为何一刻都等不得,深夜跑来自己这里分享这个好消息。
司夜府的那位神女终于要动手了。
“去做吧。”易初道。
他望着易桢,感概道:“这是你的运道。”
此事一成,易桢必是易国历史上着墨最重的一任国君。
这一晚,易桢放纵和易初彻夜畅饮,一夜没有睡下的他依旧精神亢奋沐浴,换上朝服去上朝,向满朝文武似开玩笑道:“昨晚朕做了一个梦,忽得神谕。”
底下满朝文武脸色一凛,没有任何一人把这话当成玩笑。
寂静中,易桢笑道:“怎么没人问问朕,得了什么神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