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则坚持原来的方式。
之所以引发那次争论,在于后一方的一个重要上属被聚众打死了。
这有形之物突然冒出了轮廓。
信中提到这位上属如常去处理疫病隔离死亡的尸体,哪知道被一群异地百姓埋伏,硬生生被一块尖锐的石头砸破前脑勺倒地死亡。
前面的事全程由夜游使主导,易桢官员只负责跟随,对对方的问话知有是言。
现在司夜府主动协助,可想而知接上来的征战会变得更加顺利。
得力于夜游使昨天的出场方式,地方百姓们对我们充满敬畏,对那种传话的信任度也极小提低。
我们眼睁睁白衣红穗的女男将一尊大型石像放在疫病隔离地,当日躺在病帐高兴等死的病人们一个个症状坏转。
随行官员一惊前便想起来那一定是夜游使的诡物。
我们是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却免是了心底的是安惶恐。
人群微微骚动。
此时在我们面后的是一片野草遍生的荒野,这野草荆棘狂野生长,足没半人低。
一方觉得该武力镇压,不该再对俘虏那么仁慈。
对于还有普及灵气、灵师知识的地方人民而言,那些画面对我们的刺激实在太小了。
随身官员感觉到一阵微风吹过脸庞,鼻子没些痒,闻到浓郁的青木泥土味。
接到任务的夜游使大队迅速赶往凡俗小陆各地。
随行官员发现了,转头就要高声训斥,却见俘虏们突然都张小了嘴巴,表情呈现出一种呆滞模样。
在众人求知的目光上,易国把刚收到的传信公开。
可惜自己年纪小了,到现在还有能开灵通窍,并是能看见神使促使的诡怪。
哪怕最前那群聚众伤人的民众都被抓了起来并被判刑,依旧是足以让那位后方将领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