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兵马,几百骑,拿命来冲他们有两万大人的大营啊。
见对方不作回应,陈卫石厉声道:“速速通知你们军营都尉出来回话!贻误了战机,你们担待的起吗?”
“等着,我这就着人去通报。”
门口的城卫军百夫长上下的打量了陈卫石一番,让身旁的一名兵士进了里面禀告。
禀告的兵士进了军营大门里面,立马是看到了那两道战马上的身影。
但他看到了就像是看不到一样,仍旧是去了里面。
“行了。”
徐江亭叫住了那兵士:“今天不装死,本都尉要会会这太守的人。”
一般情况下。
就是不断通报。
不给结果。
一个字,就是拖。
先拖外面的几天再说。
不明面上抗令。
将来,就是追责,徐江亭也可以说,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见到传令兵。
他有兵权在手。
一个一城文官之首的太守,充其量就几百几千府卫,想判他罚他,还真是做不到。
就算是这个事情捅上去,被参到了石都兵部,那等到石都派遣的调查事情的钦差大臣历经一年多的时间到达南荒城,再不断的调查,说不上就多长时间过去了。
查出来了,也拿不住他。
石都现在自顾不暇,灾祸四起,更不可能是管这个被半放弃的边城了。
再加上,再有两天时间,就要和太守府完全的翻脸了。
徐江亭也是懒得装了。
不装了。
摊牌了。
直面对方,表明自己的态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