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失笑。
…………
故事很长,他只是挑了今早的噩梦给何惜进行了讲述,其实他不恨陶星,毕竟陶星家的胃口是他们一点点喂出来的,如果当时他一早就阻止母亲他们对陌生的陶星好,就不会有以后了。
其实早些年陆父问过他,是不是反感陶繁,因为是爷爷勤务兵的孙子,陶繁总是有意无意出现并且以一种弱势的姿态抢夺本就属于他们兄弟三人的东西。
男人怎么了?也一样的小气,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会愿意分给别人,但是想到爷爷和陶爷爷说笑时的笑脸,他违心地说,没有,不介意。
陶繁的贪婪可以说是他点燃的,他恨的是他为了钱可以要他的命,全然不顾陆家多年对陶家的照拂,若是没有陆家他不可能有噩梦里的地位。
听着他的故事何惜思绪万千,不敢追问后面,万一他的家人也……负罪感会压垮他。
这时何惜已经从陆今安的腿上下来了,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他:“润润喉。”
弥漫的大火今时今日一样灼烧着陆今安,他的喉咙早就干涩了,紧绷的肌肉也在宣示它们的干涸,那种双腿被挤压的感觉,还有高温炙烤着裸露的肌肤,回忆是痛苦的。
想要安慰他,又感觉语言太过干瘪,自己也不会什么长篇大论,堆砌不出什么话华丽的辞藻,抚慰不了他的伤痛,而且世上没有感同身受,只有类似。
何惜伸手抚平他的眉心,像哄孩子一样抱抱他:“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可以重新选择,”
“嗯,我们的选择还有很多。”陆今安把何惜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位置,“你就是我醒来做的第一个选择的最大财富。”
何惜突然问出了一个让陆今安措手不及的问题:“那我和陶星你觉对谁让你更舒服?”
陆今安神情迷明显一滞,不可置信地看着何惜,带着危险性的气息靠近:“老婆,扪心自问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