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官的就是不一样,心思转的太快了,这都能被你猜到。”王浩两手一摊。
“呵呵呵,想杀本官的,除了现在在城北山头的包令蛮子,就是天地会那帮反贼了。”叶之名冷笑了一声。
“包令?你说鹰国人?”王浩问道。
“自然,你称呼这些蛮夷...”叶之名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这个时代的大夏人,几乎谈到洋人都是以蛮夷、红毛夷相称。
“呵呵,这叫格局!待会儿再说。你是怎么知道天地会要杀你?”王浩问道。
“四年前本官解了羊城之围,那些反贼四散逃跑,到处作乱,我身为大青官员,自然抓一个杀一个。一共剿匪7万余人。他们有个叫陈嘉的匪头,对我怀恨在心,三番四次进行刺杀。”叶之名面含怒容,咬牙说道。
“还真的没冤枉你啊,难怪你叫羊城屠夫。”
“冤枉?有何可冤枉本官的,剿匪除寇,自然是依国家法度。他们不安于劳作生产,不守律法,揭竿做贼,则必须做好承受雷霆手段的准备。咳咳咳...”叶之名正色道,不过却咳了起来,“咳咳咳,羊城屠夫,呵呵,好名字。本官接了又如何。”
“果然不同立场的人讲不到一块啊。”王浩无奈的道。
农民起义自来不同立场有不同见解,作为青廷维护者、既得利益阶级的叶之名看来,自是应该进行血腥镇压。换晚清第一猛人,也是杀的太平天朝人头滚滚。但两人结局不同,一个失败者,还被洋人俘虏,另一个胜利者,还参与了开洋运动,自然得到的评价不同了。
王浩想了想,继续问道:“听说羊城流血成渠,道旁无首之尸纵横遍地,你杀人如同宰杀牛羊?”
“哼!镇压叛乱,当然得出极残暴之手段以镇压之,如在摧残方茁之花,使无萌芽之患也。”叶之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