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对不对？”霍司夜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不认识。”清洁工斩钉截铁的否认，而一旁年纪小的吴招娣，则是吓得魂不守舍，根本不敢说话。

霍司夜打定主意了，直接问吴招娣：“吴招娣同学，你和这个清洁工奶奶认识不？不要说谎哦，平时老师教育过好孩子是不说谎的。”

“我...我...她是我姥姥，对不起，霍叔叔我骗了你，其实我是有家人的。”

霍司夜没有之前的温柔，眼神变得冰冷。

“这么说，你们是伪造身份，明明是有家人的，却为了薅羊毛，假扮孤儿，甚至你的脚也不是瘸的吧？！”

吴招娣见霍司夜看穿了这一切，原来煞白的小脸因为羞愧变得通红。

“对不起霍叔叔，辜负您的好意了，对不起....”

一旁的清洁工姥姥，则将吴招娣拉到自己身后。

“霍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您不喜欢我这人出现在孤儿院，害怕给孤儿院带来不好的影响，我可以立马辞职，但是...我们家招娣的学业不能断。”

霍司夜生平最讨厌别人欺骗他，更何况是在他做好事的地方，利用他的善心去欺骗他，更加让他厌恶。

所以他只是皱着眉一言不发的看着这对狼狈的祖孙俩，显然是对她们无语了。

“霍总，求求您给我们祖孙两个一个机会吧，要不就赶走我这个没用的老婆子吧，我孙子可以留下，她以后...以后就只当是没了我这个做姥姥的！”

清洁工的身子压得很弯，甚至膝盖都有些不硬挺了，就差当场给霍司夜跪下了。

一旁的吴招娣自然不能看自己姥姥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人，一边哭一边扶着她的身体。

“姥姥，你别跪，咱们起来，既然霍叔叔不愿意收留咱们，那咱们就一起走...我不要和您分开！”

“闭嘴！死丫头”清洁工急急忙忙打断她的话，“你跟着我这个老婆子能有什么出息，快去求你霍叔叔网开一面，收留你！”

霍司夜也陷入纠结了。

一方面这对祖孙看起来确实不富裕，尤其是失去父母双亲的吴招娣，一方面如果自己网开一面，那对于之前那些因为条件不符的被拒绝收入孤儿院的孩子们来说，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