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是怎么修行的啊?年纪摆在这里,新兵一个,武装色觉醒的时间能有多久?这么硬这么强的霸气到底是怎么修行出来的啊?
这还怎么打?还说给他上一课?这脸被打的真响啊,这小子估计都听到声音了吧?现在他心里一定在嘲笑我不自量力吧?手真疼啊!该想个什么法子掩盖过去呢?”
零打了维克一拳,虽然把维克打退了,但是手痛的却是他自己,心里的活动也不少,却是不敢继续上前动手了。
“不错!武装色还可以,比我们那什么蜘蛛中将要强,还有更强的招吗?”
维克抬手在刚才被击中的地方用指背扫了几下,像是在掸灰尘,又像是将有褶皱的衣服抚平,语气平淡富有压迫感,另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像是不准备拿出来使用一般。
“欺人太甚!说谁比只猪强呢?”零看了维克的动作也听到了维克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啊,婶婶能忍叔叔不能忍。
“铁块拳法·乱”
零只能忍着拳头的疼痛向维克发动了猛攻,打在维克身痛在他心啊,这可能就是十指连心吧,这是一个能给人带来疼痛的故事。
零偶尔想要报复打打维克那张帅气又无所谓的脸,却都被维克偏头躲过了,维克的宗旨就是:你摸我的熊可以,两只手换着摸也行,但是不能碰这张帅脸,不然打得你叫爸爸。
零现在牙齿都快咬碎了,不紧咬牙关他怕自己叫出来,那可就太丢人了,这尼玛打别人自己手痛,这找谁说理去啊?
但是又能怎样呢,对面这小白脸......不对,现在应该说这小黑脸已经武装到了牙齿,朝哪里下手都没用啊!
零现在算是真的见识到了那个能在凯多手中活下来的人具有的含金量了,这尼玛完全打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