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生命的色彩

至于骂的什么,自行猜想。

我一向叫她慈禧太后的,现在重生也不例外,因为她就跟慈禧太后一样,在外没什么本事,就会窝里横。

慈禧太后听见我骂她的话后愣住了,那一瞬间好像回家的我不是她的女儿。

上一世我真就是一个受气包,在哪儿都能受点儿气,关键我还真就是一个肚里能撑船的大度人,只要不踩我的底线,还能给我一条活路,我向来不想跟谁闹到不可开交的,我想只要我安生过日子,他们总有一天会放过我,但事实看来,我错得一塌糊涂。

慈禧太后折磨我,折磨到她死的那一天。

老傅折磨我,折磨到我死的那一天。

如果我没有重生,没有看清了事实再重活这一遍,那我可真是大怨种了!

这辈子我还能继续做大怨种吗?不能!

慈禧太后她多大方啊?她扔的那个花瓶是雍正年间的斗彩加粉彩云龙纹双耳瓶,是老傅送给我收藏的,价值连城,慈禧太后都破产了,这样的宝贝还是说砸就砸,既然当妈妈的这么大方,我这个做女儿的也不能落后是吧?我当场把她挂在门口的、她最后一件奢侈品丝巾撕烂了,撕成一块一块的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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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也没饶着:“正好啊,我手上被你划了个道儿,拿你的丝巾包扎一下。”

但我也是这时候才看见,我手上原来有许多道伤痕。

哦,我想起来了,上辈子慈禧太后天天发疯,给我弄点儿血痕也是常有的事,今天也不算是特殊事件了,是后来慈禧太后死了我的伤口才都慢慢好了,那要这么说,今天反抗还是我太“小题大做”了是吧?可惜了,她以后每天都要体会我小题大做的不孝女性子了。

我看见血痕心烦意乱,伤口太多,我都不知道该包哪一个的好了,只好先把刚划下的那一个包住,至于其他的,反正都已经晾了这么久了,再晾一会儿也不算什么。

我把伤口包好,回过头去对峙慈禧太后,她还是愣在原地,似乎在确认这个刚进门的我是不是她的女儿,没一会儿她确认了,就又开始发脾气。

骂的多脏的都有:“不要脸的东西,跟哪个野男人出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人性的人,你妈在家里难受着,你天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勾引男人。”

“一想起你来我就来气,我和你爸离婚那会儿,让你来决定一下跟谁,你是扭扭捏捏的不来,跟着林默写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瞎混,他都快死了你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