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是这个时候,救星突然出现了。
贺清云不知道是上哪儿玩闹了一晚上,悄悄溜进客厅的时候,身上还带了一身酒味,管家还是靠闻味道才发现他的到来,赶忙回头躬了躬身。
贺清云睁着迷糊的双眼审视了一圈,随后茫然的看向管家:“她们在吵什么?”
管家没来得及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好在身后争吵的阿姨就自动说出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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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一甩肥胖的大腿撂倒周围一圈劝架的人挤到最前面去,指着恶人的鼻子便大喊:“真没天理了!连你一个伺候人的都敢在这里诋毁我们家小姐,你要知道这里是我们长房的地盘,偌大的产业将来都是要我们小姐来继承!我们家小姐在自己家里反而要被你们欺凌,你们家那位也配叫做长辈!成天哭嚎装病,扰得全家不得安生,我们家小姐生病了却要自己扛着、小小年纪不要人照顾,侯家的看了都心疼!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你们家那位到底明不明白啊!”
“时时病了?”贺清云忽然听到一个让他瞬间酒醒的消息,浑身打了个哆嗦。
听到不该属于这里的声音,几个阿姨才猛然清醒,意识到主家偷偷摸摸来了,顿时满头大汗的回过头,微微躬了躬身,声音都哆嗦了。
“贺……贺先生……”老张作为在场年纪最大的,责任也最重,自觉地走到最前头等罚。
但贺清云才懒得管这些琐事,连忙走了几步到阿姨面前:“阿姨,您刚刚说时时又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去看医生了吗,怎么说?”
老张眼看着重点偏向了才稍稍松了口气,但想到此时正是替小姐告状的好时候,赶忙又提了一口气:“就大概一个小时前吧,小姐忽然说不舒服,但听闻家中长辈都在商议工作,就没有打扰,跟我们说过、叫我们等先生忙完工作再转达,小姐已经由林先生送到医院去了。”
“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不用等待,直接敲门进书房,马上告知我们知道吗。”贺清云显得有点生气,在原地站了会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在场众人连连称是。
贺清云不知又想了些什么,随后便去向书房了,不一会儿,在书房里窝了一天的主家们就都出来了,脸上带着的神色或担忧、或无奈、或心疼、或愧疚,总之神色各异,但最终目标都是一致的:去医院。
最后只有傅鸣延的步伐停了停,伸手指向了一个人:“你,明天不用来了。”
众人原本低着的头立刻抬起来,本以为三爷一定会偏向自家人,却不曾想他这次指向的正是自家挨打的那位,他当初亲自下场保住自己妻子的体面留下来的。
“三爷这……这是什么意思啊?”三房的阿姨浑身发颤,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傅鸣延面色如常,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如吃饭睡觉般平常的小事:“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就解释的更简单一点,你被开除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吧。”
可殊不知对于这位阿姨来说是丢工作的要命大事,叫人霎时面色如纸:“三爷我……我是为了维护咱们三房……”
“维护?我需要你来维护?”傅鸣延脸上终于有了些许怒意:“我是残了还是死了?用得着你来越俎代庖,你又凭什么决定我的家事?谁又跟你说了长房是三房对立面?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有闲心,就回去给我告诉南楼所有人,长房掌家是我大哥,时时是我亲侄女,我们都姓傅,我从来没有任何想要跟他们对立的心思,不管我人生走到何种地步,他们都是我同姓血脉相连的亲人,还轮不着外人来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