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吓了一跳回过头去,怼到眼前的就是侯叔叔抓着酒瓶醉醺醺的一句:“糟老头子!我来帮你啦!”
“你管谁叫糟老头!”
我一直觉得我老爹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平时也都很严肃的样子,只有哄我的时候幼稚了点,不得不说,他现在这副眉头皱的搞出抬头纹的样子我真是第一次见,看来侯叔叔之前跟我说的没错,我老爹真的很在意自己的年龄,尤其是五十岁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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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侯叔叔显然也很不地道,说好来帮忙的,喝的酩酊大醉怎么帮?不添乱就不错了,我家老傅真是怕他吐自己一身,连忙就往后退,侯叔叔扑了个空差点脸朝地摔下去,幸而向阳突然出现才扶住了,一面给周围人道歉一面死死的抓住了侯叔叔的衣袖。
“嗯!美女你谁?”侯叔叔猛地抬手一把捧起向阳的脸揉了揉问。
向阳尴尬的都快扣出三室一厅了,真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老爹塞进去,反手对着侯叔叔麻筋儿一掐:“你儿子很多吗?”
最后结果就是三家各自分散,我遵循老傅给我找的理由,回房间躲着装病去了,老傅去找白叔叔一起解决剩下的事,婆婆带着高辛辞离开,而侯叔叔就惨一点,要知道今天来帮忙的侯家人里面可是包括文素姨的,向阳后来有点不耐烦了,直接把自己老爹带到了老妈面前,侯叔叔一开始迷迷糊糊的没看清,在文素姨面前还敢作死,开口就是一句美女给个联系方式,据说挨了一顿揍之后才清醒,但逃跑也挺快的,看清是自己老婆的一瞬间就健步而飞,侯爷爷听说这件事之后,一个劲儿的夸赞文素姨真是华佗在世,治侯叔叔是一把好手。
这样平静偶尔又有点诙谐的日子过了三四天,这期间,甘孑审出来了,也不知道封适之他们用了什么方法,分明棍棒刀叉哪个都没用,甘孑出门的时候却神志不清了,转交到公家手里上了车差不多花了十几分钟,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突然哭爹喊娘的,哀嚎着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第二个就是那个侏儒凶手,连带着装成宝妈推他离开的女人也抓住了,陈叔叔传消息回来说正在联合公家查背后组织,估摸着会很快,事儿什么时候完什么时候他家闺女出阁。
我一直想去见见那个凶手,毕竟我也是那天看见他的目击证人之一,希望可以问出他点什么,只可以封适之原本没有阻拦,先去了一趟探路之后就不让我去了,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还是老傅回来了,我才多少套出点儿话来,好像是凶手不会说话,也不识字,他背后的组织除了杀人和逃跑意外什么都没教他,像野人一样,脑子好像天生就有点问题,审问的意义不大,有一点比较可怕,我也没大听明白,大概意思是说,他之前可能因为出任务被反击了,半边脸都是假体,有点儿吓人。
最后一件事就是梁森回来了,带着一份曾经和威廉有交集,现在还在老宅里做事的人员名单,查了一番却并没有什么结果,三十个人里面二十五个都是打杂的,最后剩下五个阶位算是高一点的管事,也都是旁支家里的,很难接触的到掌家几位,更别说窥探消息传给威廉,这就怪了,我想不明白。
这中间穿插着件小事,就是默读一直想见我,好像想要解释什么,可我脑子里实在太乱不想听,所以永远找理由避着,这一来二去的他大概也明白我的意思了,也就没再来找我,但还是从短信给我长篇大论的解释了一番,大致意思是:他没有女朋友,那天回去他好好看了看自己身上会让我误会的地方,他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有个伤口,那是磕的,说不管我怎么想,他心里只喜欢我,没办法喜欢别人。
不是吻痕,而是“伤口”,可怎么会有伤口长成那个样子?
我捂着额头闷了好一阵儿,也真恨自己摇摆不定,纯粹的矛盾体,他喜欢别人我头疼,喜欢我更头疼,半个小时后才想起来抓重点,我想默读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如果真的跟谁有了什么,他不会不承认、还硬说是伤口,我只怕是有谁惦记他了欺负他了,默读是受了委屈,这可就关我的事儿了!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他老板,他现在做的事八成都是为我,受欺负也难免会和我有关,就像之前石濂那样。
于是在梁森在我房间吃完早饭、百无聊赖的捏了捏我肩膀之后,我转过头说了句:“梁森,你最近有去公司吗?你知不知道就最近,跟默读离得最近的员工都有谁?或者是接待的客户,他最近有接待客户吗?女的。”我提到性别忽然又想起石濂,虽然我心里很不想承认,但默读好像确实也很吸引……我于是低着头又补了一句:“男的信息也要。”
“干嘛,查二姑爷啊,他出轨了?”梁森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一面说一面没好意的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