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小朋友们玩高兴了,我才想起来个事,咱俩的孩子差辈儿了啊,按说舟止还要管漾漾叫声叔叔呢,却一块玩的这么开心。”路泽沄也在哄舟止睡觉了,两个孩子玩累了,睡熟快的很,在怀里发出呼呼的鼾声,陈伊宁一面抚摸着舟止的后背一面说。
我听着也不由得苦笑,童姐来了之后便把睡着的漾漾轻轻抱去:“这有什么,我小时候也是,朝着我小叔都是直呼其名,还拉他一块吹泡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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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伊宁夫妇走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也困倦难过,靠着墙壁缓了许久才将眼泪忍下,我没得选,如果我自己做这个助力,那我哥还有可能安稳的过,最好的结果是陈伊宁还冷静,纵使不赢也保全自身,当然,如果是最差的,那等到我哥发觉的时候他也已经拦不下了。
反正无论怎样,总比她带着舟止去找我哥要好,我家势力虽说这三年便恢复如前甚至更甚,但实在也太甚了,高家退了一步,我家便顶上去,但高家势力鼎盛无人管制是因为高家祖上无数英烈庇佑,我傅家呢,从始至终都只是商贾罢了,名声有时候也是个重要的东西的,手里只攥着钱却没有正当的权势,终究没有后路,我不敢让任何人冒险。
正思索着,不晓得江以南什么时候悄悄的回来,端着的茶水轻轻放在桌上的声音才叫我回神,我松了神色向他走过去,本以为那杯茶水是为我准备的,可惜刚一伸手就被他拦住,我才发觉,我是猜对了人物,猜错了时间。
他轻轻抓着我手腕,微笑着拍了拍我的头:“烫呢,这是我上次从津海回来带的花茶,那儿的管事跟我说、放凉了更好喝。”
“哦,那待会儿吧。”我瞧着他眼色不对,瞥我一眼就像灌我酒似的,心里不免有些慌张,匆忙的便想逃,可惜刚迈出一步又被揽着腰抓回去,炽热的胸口抵在我后背,碰撞带来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下人可都走完了,连漾漾也睡觉去了,完喽。
他俯下身,我似乎听见他笑了,随后便在我耳边轻轻吹着风,张口咬了咬耳廓,双手在我身前一阵游走,最后停留在小腹前,紧紧牵着我一双手。
“趁着这个时间,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说话的功夫,他早已俯的更低,咬着我肩膀的软肉,“啵”的一声松开,那一片立即又痒又麻。
我并没有多害怕,他这样我早也习惯了,就是说不上一种异样的感觉,我想推开又没法推开,手掌绷得紧紧的却也不能掐他,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合理的,所有的错处不过是我接受不了,也不是没查过,网络上的答案无非就两种,一种是我不爱他,打心底里不愿意接受他,另一种则是紧张,有过一次之后也就不会怎样了。
我选来选去还是倾向于第二种答案,咬着唇瓣闭着眼忍耐了一会儿,还是狠一狠心决定,然后轻轻推开他:“我、我还没洗澡……”
“我又不做什么,不用担心,等会儿再去。”他特意欺负我似的瞧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笑着,勾了勾我下巴,拇指停留在我唇瓣,他隔着指尖吻我。
这样仿佛真的好一点,我总觉得还是有点委屈他,不过他自己不觉得,嘴角就没放下来过,忽然抱起我又到书桌那边,“哗啦”一下扫去上头所有的杂物将我放下,利落的将西装外套脱了,腰身的皮带一抽,分开双腿他便挤进来,叫我将腿搭在他胯骨,我乖乖照做,他满意的很,于是揽着我的腰,逗我更加起劲儿。
“宝宝,上次是在这儿……”他低声说着,一只手游走在我身体,最后落在后腰处脊柱凹下去的地方,他稍使了点劲儿点了点,紧接着又挪开,将我上上下下看了一圈,选了个最满意的地界,将我长裙卷到大腿的部位,照旧是在底线前停下,摁了摁我腿弯的位置:“这次在这里好不好?”
我当然晓得他说的是什么,虽然羞的脸颊都痛,但他已经够宽容了,我不敢看他,只微微点了点头,又听见他笑,想的也够周到,扯下了领结蒙住我眼睛,看不见确实让我觉得好一点,咬着牙被他抱着、含着耳廓,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我想牵他的手缓解下怕,可惜忘了他正忙着,也只能尴尬的缩回去,紧紧扣着桌沿。
我胸口闷得慌,身体更是各处都发烫,本以为是要忍一段了,难受的掉眼泪,也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监控精的热感应又起作用了,抓的是真准啊,敲门声咚咚咚加上他那催命般的声音之后,我真的感觉江以南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死监控你到底要干嘛!”江以南放下我便冲着门口去,一场大战一触马上要发,我连忙扯了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追过去拉住他,自己却也哭笑不得,眼瞅着江以南的脸这辈子没这么黑过,我越想越觉得孩子真是挺可怜的,一面安抚他一面又止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