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姐——”澄澄懊恼的叫了声,脸上顿时红一片,我笑了笑要走又被他拖回去,手搂着腰,脸贴在我肚子上,幼稚的都被漾漾笑了,亏得苓苓偏向他的很,拉着我的手让我给冲奶去,这才翻了篇,结果这样他居然不满意!
上一秒苓苓:“妈咪我想喝奶奶!”
我:“好,乖宝在这儿待着,妈咪给冲奶去昂,蕴蕴也喝点吧,看看比你姐姐瘦一圈呢。”
下一秒澄澄举手:“我也要。”说罢还比了比自己的腰,实在是没我细就去欺负沈岐林,得出结论他也比人瘦一大截,还比着那个长度在我眼跟前晃。
我真是照着脑袋给人拍回去:“你要个屁。”
后头传来澄澄幽怨的声音:“姐姐不可以说脏话哦——对姐夫可以。”
我深吸一口气摇摇头:“你又来了。”
但我最终还是带了三个奶瓶回来,只不过澄澄的那份纯粹装的牛奶,他是没什么营养可补了,最多再喝点牛奶看人到二十三能不能再窜窜个子,他略显不满,但鼓了鼓嘴还是老实喝了,而后又抱着俩崽像取暖似的。
放下这边我才去顾漾漾,从来瞧着他练字认真,偏偏写的丑的离谱,谁也揪不过来,像小蚯蚓再爬,中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仰天长叹”也“无可奈何”,只怕这玩意是家族遗传呐,傅家人的字是打小就丑谁的都丑,不然爷爷当初也不会专门立一条家规是要练字的,就算是做纨绔公子哥,总不好连签合同的字也让人看不懂。
我把漾漾抱起来放我腿上,带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写,在这之前“鄙视”的瞥了一眼澄澄:“你说说你,宁愿教她俩掰手指头也不说带漾漾练练字,白瞎你那字写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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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好,要归功于我伟大的老师,练个书法差点把我手打烂了,他居然不用受这罪!我看着嫉妒,我不教。”澄澄直指着漾漾说,表情夸张的像是说笑也像是实话。
我不再跟他说了,漾漾年纪一天天的大,他总有一天听得懂,澄澄这个除了我对谁都闷的性子,我不提他还未必跟漾漾说,还是少磋磨他的好,否则亲兄弟之间虚与委蛇、真步了上一辈的后尘,小叔恐怕都要心疼死漾漾了。
我彼时就想,我自己屋里还鸡飞狗跳个不停,何苦还苦恼外面的事情呢?加之周林颂他们都是实打实的叛徒,昨天的情形若我输了,二叔虽然不会立刻对我动手,但日后也有了合理撕破脸的理由,我难保猝不及防、又不占理,输了不必说,赢了也会被人诟病,他做过我一段时间的父亲,弑父的罪名,我担上了不够,弟妹、孩子、甚至是稍亲近些的朋友,都会受到牵连。
是啊,我劝自己都到多么真诚的地步了,该听自己一回爱自己一回吧?可云嫣他们的事在脑海里翻来覆去、转个不停,都快变成个小恶魔在我眼前蹦迪了,我最终还是松了口气,心甘情愿输给自己的软弱。
于是去厨房忙活一番做了点饭菜,没带人跟着,就自己一个诚心诚意的到了二房的宅子,二叔还在忙,我坐在沙发上一等就是一上午,人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