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什么领域,谁不给面子?
然而时移世易,随着陆临松的离世,一切都发生变化。
长江后浪推前浪,有人倒下,就有人站起来。
谁都有自尊心,白晴也不例外。
她不想踏足那个圈子,更不想看到自己被别人取而代之。
莫不如远离京城,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厉元朗这样安排,真是办到她的心里去了。
白晴和厉元朗商量,决定还是搬回楚中生活为好。
楚中是陆临松老家,气候和环境都非常适宜。
何况,郑海欣和两个儿子一直在那里居住,相互有个照应。
更方便厉元朗看望四个孩子,免得承受奔波之苦。
楚中有白晴购买的房产,面积虽不及之前陆临松居住的地方,但住他们一家人绰绰有余。
搬家的事情,不用厉元朗操心,他也没这个时间。
仅仅过了没两天,沈放就在京城组织部蔡允副部长的陪同下,到了襄安。
交接工作,就够厉元朗忙的了。
而且最近几天,厉元朗参加多场老部下的宴请,实在筋疲力尽,提不起精神。
不去不好,去了,心情也不好。
相处一场,不少人是厉元朗提拔起来的干部。
特别杨自谦。
本来就要坐冷板凳的人,得到厉元朗垂青,走上副厅级领导岗位,掌管一百多万人口的大县,给他一个充分施展才能的舞台,全是拜厉元朗所赐。
酒量不济的他,那一晚却喝得酩酊大醉。
在酒桌上就哭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还是领导的他,不顾体面,真情实感的流露出对厉元朗的不舍。
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展现在厉元朗面前。
厉元朗深为感动。
还有邢敏飞,同样依依不舍。
没有厉元朗,就没他邢敏飞的今天。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尤其身处官场之中,工作调动是常有的事。
就如邢敏飞的那句话,“今天的分开,是为了明天更好的聚首。元朗,我祝你他日飞黄腾达,希望我们还有一起工作的机会!”
至于马明安,厉元朗调走,没有了利益纷争,态度变热情,变客气,至少表面上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