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长安没有明说出来，但韩厉作为活了数万年的人精，自然很快洞悉了赵长安的心情。

“赵公子或许会觉得这有些残忍吧？这并不奇怪，我第一次对乘风提起的时候，乘风也是这么觉得啊。”

“但是在当时的东西战争时期，双方都在做着类似残忍的行为，我们会拿妖族的灵魂炼制傀儡，妖族也会拿人族的修士充当灵药。”

“毕竟，人族修士的肉身，对于他们来说，是毫无疑问的大补之物，他们会将这些人族当做灵药养殖，日夜吸血萃取他们的精气神……”

赵长安闻言，不由得感慨一声：“上古时期东西仇怨发展到如此地步，也难怪归墟能够趁乱入侵了。”

说到这里，韩厉一反常态，一脸严肃地开口道：“有些信息老朽不方便直接透露，好在赵公子聪慧过人，应该能自己发现其中玄机。”

“无论是这妖魂傀，还是妖兽的养生殖，亦或是其他几种激化东西仇恨的技术，老朽在耗费漫长时间研究以后，发现它们的本源技术……既不源于东土，也不源于西土。”

赵长安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归墟！

韩厉微微一笑，一挥手，一道白玉光华就落入赵长安手心：“这光点里面包含了上古九种主要激起仇恨的邪术，月神在技法一道冠绝古今数万年，大可以自行研究，以验证那个猜想。”

赵长安立刻郑重收下光点：“老神仙所说不错，以月神尊上目前的能力，得到了这些珍贵资料，想要分析出它是否来自归墟，只是时间问题。”

韩厉的嘴角抽了抽。这年轻人怎么一点也不谦虚啊：“赵公子不必多礼，若是能确定这些技术的来历，对整个东土西土，都是大功一件啊。”

陆乘风在一旁听得一知半解，这才疑惑问道：“确认是否来自归墟，这个很重要吗？”

赵长安微笑着拍拍陆乘风的肩膀：“陆老弟，这么说吧。”

“你大半夜看见喝得烂醉的石柔，看见她漂亮滴很，于是把她拐回家，这叫什么。”

“这叫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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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还是石柔，你看见小姑娘长得漂亮，特意约她去喝酒，然后把她灌醉拐回家，这叫什么？”

“这叫蓄谋已久！”

“现在换到归墟，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片修仙界在归墟看来就是一个喝醉的少女，香甜无比，不可不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