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起夏仁的脑瓜崩、大逼斗还有鞭子,那管平的一巴掌就好像是挠痒痒的程度。
其实,夏仁本可以用脊髓液去控制住孙婴子,让他对自己誓死效忠。
但夏仁之所以没这么做,除了因为身体还没修复之外,还有个原因。那就是他发现被他“驯服”之后的人,都会变得性情阴沉。比之于一个手下,这些人倒更像是工具人。
或许,这就是强制驯服的副作用吧。
“于晏先生,为何还要留着那个贼人?妾身担心,他会……”郎氏问了一句,但她的话没有说下去。毕竟生杀这种事情,她一个女人也不敢做主。
只是,她心中的担忧却并不少。可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毕竟这可是一个打家劫舍的盗匪。将这样的人放在身边,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呢?
“放心吧,我有数。晚上我守夜。你和燕儿、还有子义就好好睡一觉,明天好赶路。”
夏仁安慰道。
他自然没法和郎氏解释自己是穿越者这件事,更没法解释孙婴子这货以后是汉末三国的一员猛将啊。
且不说什么泄露天机之类的原因,主要是说了没人信啊!就算是已经近乎无限信任自己的郎氏,也不会相信这么扯淡的理由的。
简单吃了些干粮,郎氏便和燕子打了个地铺,簇在一起睡了。太史慈则在离她俩不远的地方也打了个地铺。
党大山和姜德胜两人背靠背堵在门口坐着,也正昏昏沉沉的打着盹儿。
北墙角那边有个破洞。夏仁怕晚上有野兽跑进来,便让人用香案挡住洞口,再让臧可成顶着门板睡在墙角。
管平和田无病则负责轮流看守孙婴子,以防他夜里逃走。
夏仁见大家都各安其职了,便一个走出破庙,来到了院墙都已经倒塌了的“院子”里。好吧,没了院墙,也只能叫空地了。
走到装着行李的马车旁,夏仁打开了自己的大背包。
“终于想起我来了?这一天你打得挺过瘾嘛。”嘉里依旧将头藏在背包里,从黑暗的书包内玩味的看着夏仁。
夏仁耸了耸肩:“好啦!这不是很难和他们解释你的事情嘛。要出来透透气吗?”
嘉里将头伸到书包外面说:“也好。”
“来,又采集了一份DNA给你。”说着,夏仁将手伸到了嘉里面前,摊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