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时与是不会和你回去的,今日你能腆着脸来骗她回去,过几日你便能让我去吊唁她!不要脸的狗东西!”
凌耀大步回头,让人关上了门,巨大的关门声响起。
周遭指指点点和异样的目光让他差点维持不了伪善的面孔。
最终,他在将军府门前磕了三个头,“我知道爹您和时与对我有诸多误会,你们不原谅我没关系,但别气坏了身子。”
门打开,一盆鸡血被泼了出来,“假惺惺,爱跪便跪,你要是能跪上三日那我还佩服你,怎么,想让我下不来台?”
“给我跪也没什么,反正我受得。”
“夭夭身子那么好,怎么会血崩呢?其中有什么猫腻你自己心知肚明,跪着就跪着吧,当做是你向夭夭忏悔了。”
凌耀扬长而去,门再次被关上,凌耀摸了摸舒时与的脸,“呸呸呸,快洗掉这层难看的粉。”
“好,我从未见过外祖父如此能言善道。”在舒时与的印象中,外祖父从来都是沉稳而笨拙的。
“两军阵前,都是我出去骂阵的,时常将敌军骂得恼羞成怒。”凌耀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头。
“今日发生的事肯定会传到皇上耳中,他可能会召我和舒严入宫,卿卿今夜不用等我用饭了,自己吃了便早点睡吧。”
“好。”
凌耀预想的不错,刚回来的凌老将军门前发生了如此大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当晚成帝就召两个当事人入宫。
凌耀出门,见舒严已经离开了,冷哼了一声。
成帝捏了捏眉心,看着眼前这两个举重若轻的臣子,叹了口气,“给老将军赐座。”
凌耀不客气地坐下。
“朕听闻你们这对翁婿发生了点冲突,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