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声“嗯”明显是带着笑意的。
她转头,诧异道:“沈虑远,你好高兴呀。”
“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岁昭拉着他去用饭,用完饭后问:“你要沐浴吗?”
“嗯。”不的话,怕她嫌弃。
将沈思危送去休息后,岁昭去寻言听澜和祝扶黎。敲了门,听言听澜应了声“进”后,她探了个脑袋进去,“娘亲,爹爹。”
言听澜正在屋中作画,他为祝扶黎画像,祝扶黎则是倚靠在榻上看书。
“嗯。”言听澜应了她一声,继续做自己的事。
岁昭靠在祝扶黎身旁,作怪地喊她:“娘亲~”
祝扶黎放下书,捏捏她脸,“怎么,安顿好他了?”
“带他用了饭,他过来可见疲惫,便让他去休息了。”岁昭抱住她的手臂,将脑袋靠在她肩头,“娘亲,你和爹爹是接受他了是吧?”
“嗯。”祝扶黎握住她的手,道:“若他不经查,你便是哭着嚷着非他不嫁,我与你爹爹都不会同意的。”
“我才没有那么眼瞎呢,也不看我娘亲爹爹是谁。”她轻哼了声,“娘亲把我教养得这般好,有爹爹这般的人珠玉在前,我又怎会不懂何为好歹?”
言听澜闻言睨了眼她,“你倒是全夸了个遍,连同自己也夸上了。”
“我说错了吗?”她眨眨眼。
言听澜低头,继续作他的画。
在这儿“烦”了他们一会儿,岁昭起身,“我同沈思危用过午膳了,过会儿就不用了,爹爹您和娘亲甜甜蜜蜜吧。”
门合上后,言听澜放下笔,“阿黎,过来。”
祝扶黎没动,拿起书,“你过来。”
言听澜无奈去了她身旁,将她抱起坐到书桌前,“冬日里便格外倦懒,看看我为你画的像,较之上幅可有长进?”
祝扶黎低头一看,点头。
“阿黎何时为我画一幅?”
“回京便为你画。”
“阿黎真好。”他下巴搁在她肩上,同她一起看书。
岁昭出了门,回了房间心情愉快地找来看了一半的医书继续翻看,困了就脱了鞋袜爬上床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