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带着强势和侵占,将压制着的思念与欲望悉数释放了出来,越来越激烈。
岁昭软了身子,眸中水雾蓄积,眼前阵阵发眩,几乎站不住脚。
他手下移,托起她抱吻,让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手掌托住她的后颈,走向床榻。
她攥着他衣襟的指骨泛起一阵阵粉意。
沈思危将她放到床头,手压在她身侧,她后背抵上了木床。
更为激烈的吻随着她坐下而到来,她被他困在床头,肆意缠吻,湿了眼睫,红了眼尾。
眼前已模糊,只能听到他低沉难耐的喘息声。
良久,沈思危退开,拭去她唇上的湿润,视线扫过她红润的脸颊,垂下眸子给她轻轻抚着背顺气。
他压着她身子入怀中,让她脑袋搁在自己肩上,唇轻轻碰着她眼尾,揽着她腰的手不断收紧。
岁昭眨了眨半湿的眼睫,缓缓平复着呼吸。
哼,他亲得好凶,亲完了才知道来讨好她。
岁昭拉了拉他的手,他稍稍将手放松了些。
沈思危呼吸依旧炙热,落在她颈侧,让她身子有些发麻。
缓过来了,脸上的红晕也褪了,岁昭没有从他怀中出来,用脑袋蹭了蹭他脖子,道:“我陪你到六月中旬,随后回京,等你回去。”
“嗯。”沈思危应了声,长指绕了她一缕发丝。
待了两刻钟,沈思危起身,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我去隔壁了。”
“嗯,去吧。”
第二日,岁昭跟着沈思危去暗查官吏,躲躲藏藏的倒也是有些新奇,每日也能听到不少八卦,这对于爱听八卦的人来说,是项好差事。
就是,有些八卦过于打破常知了。
遇到些无法无天的恶官,岁昭能比他们还要无法无天,直接以势压人。
闲下来便撩撩未婚夫看看风景,有时撩得狠了,刚想跑,便被他按住吻得不知云里雾里。
三月离了景州去了博州,五月去了徽州,六月中旬,岁昭要回京了。
离开的前一晚,又被沈思危按着吻了一通。
岁昭想着,再见时便快要成婚了,便放纵一回,回应了他的吻。
但男人宠不得,她一回应,沈思危便越发肆意妄为,吻得她全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