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又做梦了...我穿着一身舒适的棉麻衣服,拿着小玻璃壶泡好的一壶茶叶水,从东口顺着珠玑巷那条路往西走,准备回家去。
刚进路口朝西没几步就看见一群人站在那,觉得不是什么好人。细看发现是天立哥(代称)在跟一群社会黑势力在杠呢,情况不是太好。天立哥的店铺就在街北侧,他们都在门口附近站着,我担心天立哥会吃亏,就处在一旁看情况。
那群人并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但是约了时间,不知道到时候会怎样。约好时间后那群人就离开了。我走到天立哥身边,想看他接下来有没有什么具体计划,毕竟刚刚那么多人前面天立哥挺硬气的样子。
结果很糟糕,天立哥刚刚是在那空架势呢,他根本没什么人也没计划。人前就是个嘴劲儿,人走之后他这边就泄了气。我一看这哪儿成啊,明显的等约定时间一到,人一来就吃亏了。担心天立哥这边,我也就暂且留下不回去了。
我们坐在马路南侧的路沿儿边上聊天,说黑势力这篇事儿,天立哥坐在我的右侧。小玻璃壶在我左侧的衣服里揣着,我想这茶是要凉了,浪费了茶叶了,也没喝成。我们说了会儿后,天立哥上正前面去处理点儿事。我这边一个不小心把揣在衣服下面的那壶茶叶水给弄洒了些,恰巧就洒在我的裤子中间,乍一看就跟尿裤子了似的。我想这事儿弄的,赶紧的就用上衣去擦。棉麻的布料吸水,那块儿布的颜色明显就深了,我只好用上衣的衣服角遮挡住裤子避免尴尬。
我这边刚弄好,天立哥就处理完事情回来了,我们就继续说那些碎事情。刚说了会儿,右侧人行道来人一个咳嗽大吼,把天立哥给惊的立马跑开了。实际上人家对的不是他,我想这个状况...看来天立哥真的是被吓着了。
天色逐渐昏暗...
天立哥跑开几大步后也觉察出不是针对的自己,然后就绕了个小圈儿回来了。但他坐下来后对我示意说刚刚发出声音来人是方才黑势力中的人。我顺势超右侧看过去,见来那人已经转身走了,是一男一女,看样子还是个学生,校服都穿着呢,绿色的校服,脚上运动鞋。我就想,这...小太妹小太弟吗?怎么学生也搅和进这些事情中去了。
转而我们走进一个幽静的小院子,那院子里的阳光特别好,进门就有一个长条形的座凳,我俩坐了下来,天立哥依旧是坐在我的右侧。我们的左侧不远处有两个其他人在健身器材旁玩儿。
我右转头看着天立哥给他分析情况,我说那伙人再怎么的不会要了你的命,那样就把事情弄大了。天立哥点头表示同意。我接着又分析其他的一些可能性,天立哥就在一旁听着。其实我也没有这种事情的处理经验,我只能尽我能力去分析分析。要是找人的话我可没有那社会动员力。我发现原本比我高的他,这会儿坐下来整个就矮下去了,或者说他变小了,变成了小孩子的他。
变成小孩儿的天立哥说困了,我就说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会儿,结果他竟够不着我的肩膀。他说没事,我想了想,示意他往旁边退去点儿,直接枕在我的大腿上睡。开始他不愿意麻烦,最后还是枕了上去。然后从他躺倒的那个视角正好能看到我们右侧那个墙面的上面,我也朝哪个方向看,发现那里有个小小的像是回族风格的金窗户,上面有个尖尖,窗户是镂空花的,刷着金色,金灿灿,但看左下方有个角缺了一小块儿,估计是烂掉了。
变小了的天立哥指着那窗户说那里面是妈妈的办公室,然后他和我讲说妈妈这会儿不在办公室,是去做什么什么去了。
(内容提要:怎么惹上这么个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