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逃走。)
昨天,我又做梦了...新婚当日,我独自坐在小巧的婚房中。确实是小巧,或者说是个床铺空间更妥帖。一张平地面的床周围扩出了一些放置杂物的空间,我坐在床中央,面对床头处,右手边是个推拉门,没窗户,整体是被包围的感觉。
我听见推拉门外有人在说话,言语间听出是个女的在说要债的事情,且这个债主像是我的新婚丈夫陆海(代称),这个状况若属实的话我就挺担心的,会后悔嫁这样一个人。就在我思量的时候,推拉门被那个女债主拉开了,她问我陆海在哪儿,我就实话实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陆海的行踪,新婚当日的我只是一直在这个空间里而已。其实陆海是谁,他的样子信息等等我都不知道。
接着那个女债主闯了进来,在这个小婚房里四处翻找值钱的东西。我就那么弱弱的看着她翻找,顺便关注了下自己左前方桌子下面被盖住的那辆金属汽车玩具。小汽车类似儿童坐着能开的那种,不大不小,虽然被布盖着,但是没盖严实。
女债主也就是大致翻了翻便走了,没有发现我的那辆小汽车。我确认解除危机时是着实的松了口气,并赶紧去摆弄我的那辆小汽车玩具,且将它遮盖的更隐蔽更严实了。这可是我的新婚嫁妆,还好没被看见,不然定是会被带走的。我想着得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婚姻,我得离开这里。
转而我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惊醒,迷糊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婚房内黑乎乎的,陆海从我的右侧斜压在我身上,还亲了我左侧的脖子。然后他微抬身子看着我,我感觉他是在看我,我也看着他,是一个纯黑色的人形,看不到五官。我最后的印象还是白天的时候,但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竟是这些。心里恶心的很,意识到这是新婚之夜,意识到这个状况很糟糕,不能继续。于是我就开始反抗,好在力气在线,很快就将陆海给控制了。
我坐起来,双手把控住陆海的胳膊腿儿。不知道是他太弱还是我比较强,总之我就像摆弄玩偶一样轻松地将他平面扭曲团紧了。但随之便出了状况,我想可能是我折团他的时候施力太大,感觉将他的大腰椎给折断了,陆海也没了反应,像是死了。随后我赶紧去查看他大腰椎的位置,果然那么粗的骨头被断开了。
我知道自己不小心犯了命案,陆海弯曲的尸体在我的左侧,我静静的坐在那看了下四周。这会儿周围能看清楚些了,这像是一个宽敞的下水道里。我坐着的床铺是一个和四周一圈都分隔出来的独立长方形水泥台子,左右两侧的墙面上,和床铺同高的地方分别凸出了一个差不多一个半拳头距离的窄台子,窄台子和床铺中间的缝宽差不多也是一个半拳头,缝下面是脏兮兮的积水。窄台子上湿漉漉的,还有些像是食物的残渣,周围也潮乎乎的。
我见自己的毛巾被的一角搭在了右侧的那个窄台子上,于是我就赶紧将毛巾被拉回来。就在拉回来的时候,那个地方跑过来了两只深灰色的老鼠,两只老鼠是在捡食窄台子上的食物残渣。我看着觉得恶心。
我想了陆海这件事,觉得自己应该去自首。
我走出床铺走到我的面包车边,想着开车去自首。正打算开门进去的时候,一个女人开着车从我的面包车右侧过去横停在了我的车子右斜前方的停车位。女司机下车后我们还说了些话,她个子不高,圆脸微胖娃娃头发型,是一个认识陆海的人,但她却对陆海并不那么上心。和她聊了会儿后我有种想直接一走了之的想法,随后便是这个想法和先前打算认罪的想法相互较量,心里犹豫着要不要逃,又想着去自首更坦荡一些。
转而是个白天,我和陆海在一家餐馆吃饭,我想起之前他被我误杀了,而现在他好好的坐在这儿的话,原来他没死,这就太好了,我悬着的心也就下去了。
(内容提要: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