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又做梦了...我拉着手拉箱走到了一处农家大院里,是那种新盖的房院。我是来这里参加婚礼的,和这家是有些亲戚关系,第二天就是这家姑娘出门的日子,我是提前一天过来了。
我进去楼房中查看住宿的地方,眼前的状况并不理想。外表看起来新新的房子,屋里一看脏兮兮的。我站在楼梯转角处,脚边有一条满是灰泥的棉被被裹铺在地上,看起来里面的棉花被压的死硬,还有些潮乎乎的。里面有个套间,像是新娘出嫁时的房间,地面上铺的也是脏兮兮的棉被。
我有些担心自己晚上的住宿,不过既然是这样了,那就只能尽自己的能力找个合适的地方凑合一晚上了。
过了会儿,英叔从楼下上来找到我对我说我身边有古怪等一些话。我还在一头雾水,楼下就上来几个这家里的人将英叔劝走了。看着英叔离开的身影,我想他们可能是觉得英叔在胡言乱语。但我并没有那么想,英叔在我心中的威望很高的,我相信他的话。只是那些话并没有太引起我的注意,没当回事儿。接下来我也没在这个农家大院里住,是刚好有别的一些事,所以我就离开了。
转而我和一些人在爬一个室内楼梯,有和我一起的,也有些不认识的团队,大家各自前进。楼梯很宽敞,光线昏暗,有些脏旧,像是个废旧的厂房建设。我这是第二次来这里爬这个楼梯,第一次的时候是和东明(代称),当时就只有我们两人,往上去的路有些错综复杂,同在室内,有外侧一些的安全通道楼梯,也有设置在像是厅内的阶段形式楼梯,往里看的话还有设置的第三个楼梯。不知道为何要设置这么多楼梯,但就使用来说的话,厅内的楼梯更干净整洁一些,那个安全通道处的楼梯相对就阴森幽暗。当时我们发现有厅内楼梯就去爬,可爬到上面的某一层时,发现是连着天花板的,再往上就没路了,这才知道这厅内的楼梯是阶段性设置的。当时是又转向了安全门外的安全通道楼梯,这转来换去的觉得挺诡异的。
回想起第一次爬这个楼梯的时候,就我们两人,这么大房间,阴森的样子,确实心里毛毛的。这次就不一样了,这么多人大家一起,心里就没那么怕了。有第一次的经验在,路线方面心里也是有底的。
我们在安全通道的楼梯爬了些高度后,我从一个通往厅内的安全通道门进去,和我一行的几个伙伴也跟着我走了进去,里面有些其他的人,随后跟进来的有一些人。我走进发现这层厅内的楼梯就是通往天花板的,于是我便招呼同行伙伴撤了出去。
转而我和爸爸坐着一个小车从一个露天滑道顺着山坡滑下去,到下面小平台的时候小车还往左边偏移了些,那里是一个浅浅的水坑。
我们从车上下去,顺着左侧这个岔路走了进去,没几步再左拐,前面就是豁然开朗的一片天地,道路宽敞。于是我们就接着往前走,又是走没几步,前面是个下陷的,很陡峭的路,只有通过这个路才能到下面那层平路上,往回去的路上不现实。我们看了看,爸爸先惊险的下去了,然后他就在下面看着我,还给我指路。我看了看,光滑的石头上都是水,现下自己是光着脚的,这么下去肯定不行,脚会受伤的。我向左看了看左手上提着的白色塑料袋,我的红色夹角泡沫平板拖鞋刚放进去,我在想要不要穿上再往下去,但是我又怕这么一滑给鞋滑坏了,这双鞋不太经得住这么折腾。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转而看到右侧路的最边处有个正常的水泥台阶。我一看,这个好啊,直接就能下去,方便的很,于是就过去了。我就想着刚才怎么没发现这个台阶,还在那个陡峭的小路一筹莫展那么久。爸爸看见那个水泥台阶便在下面那层跟我一同去了,估计心里也是那么想的。
转而在我身边出现了一个小鬼,那小鬼很奇怪,像是个娃娃大小的人形。是个女人的外表,好像还在生长中。力气蛮大的,好不容易控制住她。我怕她继续长大,怕到时候就不好控制,所以我就开始对她进行破坏。但这种破坏只能存在一会儿,因为她有自我修复的能力,过一会儿就会自愈。我想起了之前英叔告诉过我的那些话,想着还得去找英叔来解决这个事情。后悔了之前见面时候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这会儿也不知道英叔在哪儿。
我将那小女鬼的脸对着水泥墙面的棱角用力去磨,磨掉了她的五官,她也不动弹了。但我不能放手,我知道她还会自愈的,不过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没事儿,我正好抓紧时间去找英叔。
我联系了舅舅,农家院子那边的亲戚和舅舅比较熟,我是想让舅舅牵线过去询问下,找到英叔。毕竟是在那里见到的他,要找的话还是先去那个农家院子。
舅舅弄车带着我和一些人,我们就出发过去了。
去到的时候院子里有些冷清,婚礼是今日上午进行的,这个时间是下午,刚刚热闹完,残余的是婚礼过后的疲惫,人和环境皆是,还不知要从何问起。
(内容提要:奇奇怪怪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