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拖着沉重的脚步从领导办公室走出来,那扇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仿佛也关上了他所有的侥幸。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就像暴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在走廊里靠墙站着,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靠在那冰冷的墙壁上。他不停地用手抹着额头的汗水,那汗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下来,嘴里嘟囔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哟。”
二大爷回到车间后,感觉每一道目光都像是刺在他身上的针。工友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那眼光里有惊讶、有鄙夷、还有看热闹的戏谑。他的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烦躁得不得了。他狠狠地把工具一摔,那工具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巨响,惊得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他对着旁边的工友老赵怒气冲冲地说:“都怪那个傻柱,要不是他,我能这么狼狈嘛。”
老赵皱着眉头,撇撇嘴说:“二大爷,你可别再折腾了,你看领导都开始调查了,你再乱来,对你没好处。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二大爷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吼道:“我不管,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在这厂里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我一定要让傻柱也尝尝难受的滋味。”
于是,二大爷开始偷偷地拉拢几个平日里和他走得比较近的工友。他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他们拉到角落里。那角落阴暗而隐蔽,就像是他心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他小声地说:“兄弟们,我现在遇到点麻烦,你们得帮我。我们得一起想办法让傻柱在厂里不好过,不能让他就这么风光。你们想想,他平时不也没少让我们难堪嘛。”
有个工友有点犹豫,挠了挠头说:“二大爷,这样不太好吧,傻柱人挺不错的。他经常帮大家的忙,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
二大爷眼睛一瞪,那眼神里仿佛有刀子,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帮我,以后有你好受的。我在这厂里还是有点人脉的,到时候给你穿小鞋,你可别后悔。”那几个工友面面相觑,无奈之下只能点点头。
二大爷看着那几个被他拉拢过来的工友,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仿佛看到了傻柱在他的算计下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压低声音说:“我们这样,傻柱做饭不是要用食材嘛,我们就从食材上动手脚。我们把一些快坏掉的食材混到他要用的那些里面,到时候他做出来的饭菜要是出了问题,看他怎么收场。”
一个工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二大爷,这咋动手脚啊?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可都得倒霉。”
二大爷阴险地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狡诈,他说:“只要我们做得隐蔽,不会被发现的。再说了,就算发现了,我们就把责任都推到傻柱身上,就说他没检查好食材。他平时大大咧咧的,别人肯定会相信我们的。”
另一个工友还是有点担忧,说:“这样真的能行吗?我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二大爷不耐烦地摆摆手说:“你们就别婆婆妈妈的了,听我的没错。我们这是在教训傻柱,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傻柱在厨房里忙碌着,他完全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悄展开。他哼着小曲,熟练地准备着食材,那专注的样子就像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他的心里满是对厨艺的热爱和对工作的认真。
而此时,二大爷和那几个工友正趁着傻柱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把一些已经有些变质的蔬菜和肉混进了傻柱的食材堆里。他们的动作很轻,就像一群偷偷摸摸的老鼠。
傻柱开始准备做饭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他像往常一样熟练地拿起食材开始处理。他切着那些被混了变质食材的菜,心里还在想着等下要做一道美味的菜肴给工友们尝尝。
就在傻柱切菜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隐隐的异味。他皱起眉头,那眉头就像两座小山。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检查了一下手中的蔬菜,又翻看了其他食材,立刻就发现了这些被混进来的变质食材。
傻柱气得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那菜刀深深地嵌入了案板里,发出“咚”的一声巨响。他大声喊道:“这是谁干的缺德事!想害我是不是?”
这时候,二大爷和那几个工友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走了过来。二大爷装模作样地问:“傻柱,咋回事啊?发这么大火。”
傻柱瞪着二大爷,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二大爷的心,说:“二大爷,你还装?这变质的食材肯定是你们搞的鬼。”
二大爷眼睛一瞪,狡辩道:“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们可什么都没干,说不定是你自己没保管好食材。”
傻柱冷笑道:“我傻柱在这厂里干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这种事,你们别想赖在我头上。”
傻柱没有再和他们纠缠,直接去找领导反映情况。他拿着变质的食材走进领导办公室,说:“领导,您看,有人故意把这些变质的食材混到我的食材里,想让我出丑呢。”
领导看着那些食材,皱起眉头问:“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傻柱犹豫了一下,说:“我怀疑是二大爷他们,他们一直看我不顺眼。”
领导严肃地说:“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如果真是有人故意搞破坏,绝不轻饶。”
二大爷的阴谋就像那被戳破的气球,开始一点点地泄气了。但他真的会就此罢休吗?还是会狗急跳墙,想出更极端的办法?
二大爷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他会不会拉拢更多的人来继续给傻柱找麻烦,还是会想办法弥补自己的过错?
二大爷拖着沉重的脚步从领导办公室走出来,那扇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仿佛也关上了他所有的侥幸。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就像暴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在走廊里靠墙站着,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靠在那冰冷的墙壁上。他不停地用手抹着额头的汗水,那汗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下来,嘴里嘟囔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