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虎:“……”
被闺女的打诨插科弄的是没有办法,可看着熟悉的耍赖个动作,钱虎天眼角还是忍不住的红了下。
“噔”一个脑瓜崩弹到钱宝头上“正常点”深吸一口气的钱虎努力让自己看着严肃,故意唬着一张脸。
“疼……”钱宝撇嘴,不过也不敢胡乱咧咧了。
“你不是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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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他还特意感受了一下家里人是否都睡了。
“是……睡了,这不是担心爹又醒了”钱宝讨好笑着。
“姑娘家家的以后不准半夜出来,危险?”
“嗯嗯,以后绝对不随便出来”保证又不要钱,钱宝眼都不带眨的说。
危险确实是危险,不过是谁就不知道了。
“爹,我认识他们……”
为了防止爹没完没了钱宝不再装傻了赶紧转移话题。
“你见过他们?”
“嗯,卖人参回来时有点小意外,碰到一头发狂的牛救了一个孩子,玉牌意外露出来,后来那两人就追出来搭讪,想要搭车,不过我没同意。”
说着钱宝将玉牌拿出,玉牌上那大大的景字直直对着钱虎。
看的钱虎恍惚了一下很快回神,就说这两人出现的太突兀了,原来如此。
“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爹他们……”扫着地上被打晕的两人,钱宝一肚子的疑问,纠结着眉头。
“不用管他们是谁,知道不是好人就行。”
“那玉牌……爹是你的吗?”
钱虎摸着那块从小带到大的玉牌,心情复杂。
“带好,具体是不是爹的爹也弄不清,总之在我记事起就带着它,后来你身体不好,受高人指点爹就把玉牌给你带了。”
钱虎没说的是五年前在知道闺女不是闺女后以防万一又把玉佩拿下来了,毕竟那时侯的宝儿满心都是钱,真怕一不注就将他这枚玉牌卖了。
玉牌质地细腻,还冬暖夏凉,哪怕是寻常人也是能一眼看出是好东西,后来直到闺女昏迷不醒才又把这块玉带上。
说来也奇怪玉牌一带上闺女气息就稳了些,后来就慢慢苏醒。
不管是不是和他的身世有关,他和媳妇对这块玉看的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