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这酒精是绝佳的助燃物,若是军情需要,小小一罐就能引燃十几倍几十倍的物什。
三是,先生看那提纯的过程了,其实不同纯度的酒精自然有不同的效用。上好的烧刀子在西市卖到了五两银子一小坛子。若是把烧刀子提纯过一次后的酒液拿出去卖,不翻个两三倍的价格如何能行?这已是一笔不小的利益了。
先生你想,咱们大唐的将士在西域苦寒之地,若是能有一口烈酒取暖岂不是很好?甚至可以卖给西域人,分出不同档次卖给不同人群,这也是能行的。”
李三娘说完这些,就停下了,看着不可先生的手指相互缠绕,给不可先生反应思考的时间,李三娘心想不可先生此时内心该是千头万绪多种想法的。
不可先生确实惊讶,但不过片刻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看着李三娘略带惊讶的说:“三娘子厉害,某不如娘子。娘子于行商上也有如此高的见解,属实厉害。某佩服。”
夸了李三娘不说,不可先生又对着李父恭维道:“李医师把三娘子养的如此蕙质兰心,怕是长安城里少有女娘能有三娘子这份见识。”
先别管不可先生这话是真是假,但好听话儿谁不乐意听呢?
反正李三娘看着李父听得直捋胡子,一脸笑容,十分高兴。
“先生先别忙着夸我,上述所说的利益不是我们李家能参与的,但我李三娘所求不过是将来若是上面决定大规模来生产提纯这酒精,必然是需要人手的,不论是种植玉米、土豆还是地瓜,或者发酵酿酒,甚至这运送的活儿也定是不少。
我想要的就是掺和这个,让我起立的女娘帮扶会里的女娘们的亲属,不论是她们的郎胥还是儿郎,多得一份收入,自然就有钱来给家里的女娘孩子们看病吃药了。
毕竟我现在能做的不过是通过家母给人接生时告知她们,我是给女娘们看诊的,诊费可以便宜,开药可以按成本价,可先生你说,我一个人又能救几个女娘呢?
自然是把这技法传播出去,让更多的医师掌握,才能救治更多的人!若是能让更多的百姓参与其中,用劳动换取银钱,就更好了。”
说到这里,李大兄接过话头继续说:“先生大才,门路广,家父和三娘都是不良人的人,都是自己人。还望先生帮着出出主意,找找关系,对先生对不良人对三娘和我们李家乃至整个大唐都是有好处的。”
“先生看看三娘,她现在不过才十八,就有这奇思妙想,谁知以后她还会不会有其他什么想法?到时若是还有想头,自然是要先和先生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