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刚想问孙医监这去往何处授讲的时候,从前头左边那个白帐子的营房里就走出不少身着白衫的医师们。
等走的进了,李三娘这才发现,这打头的几个穿白衫的人,那不就是穿着李三娘之前在医药联盟第一次出讲时,分发给他们的未改良版的白色手术外衣么!
孙医监他们这个时候也从书上抬起了头,为李三娘介绍起来。
“诸位,这就是咱们请来的李医师,今日就有李医师为咱们授讲。”
“李医师,今日就拜托了。”
孙医监他们倒是一点儿不客气,李三娘这连杯茶还没喝上呢,就已经站在帐子里早就搭好的半尺高台上了。
李三娘站在台子上,看着台下四周坐满了的医师们,满满当当得有四五十号人,让本就不大的营帐显得更小了。
不过,此时,前头坐着的那几个穿着白色外衫的人,倒是让李三娘有了一丝熟悉感。
想当初,在现代医院里,请那些知名的医生,尤其是外科医生去大讲堂演讲的时候,台下也是密密麻麻坐着上百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
只不过,这回台下换成了此时的疡医们,台上变成了李三娘自己。
在心里头给自己鼓劲儿后,站在台子上的李三娘就对着众人行了一礼。
“今日,我李明芳能被孙医监请来与诸位共同探讨学问,是我的荣幸。
我十分感激在场能来听我授讲的诸位。
话不多说,咱们直接进入正题。
诸位都是老疡医了,应是常用“砭”来割治肿疡。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