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人的聚会不欢而散。
要怪就怪丁安柏嘴里没个实话,想要联合诸人的能力,却又不详细说说到底是要作何?
并且,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男子,谁知道是什么来路?
见不得光的老鼠,才需要躲起来的。
丁安柏及其背后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一杯茶都还未喝完,李三娘就和刑瑜以及常思远从屋子里退了出来,丁安柏做事倒是爽快,眼见谈不成了,倒也没阻拦李三娘他们的离开。
等在老乡楼外头,李三娘同刑瑜与常思远行礼后,“诸位,地方都告诉你们了,有事儿尽管说话。”
常思远洒脱一礼,直接和自家仆从上了车走了。
“李医师,我那住址,你也知道,话不多说,有事儿您说话。”
刑瑜也走了后,李三娘才和秋香与十九上了自家的车,往李家回。
车厢里,秋香这会子正跟李三娘交代她和十九去了隔壁屋子后的事儿。
“三娘子,这处茶楼有古怪。
我和十九在隔壁都感觉到了另一处屋子里有其他人的气息。
且,三娘子,屋顶有人!
还是会功夫且功夫不低的人。”
李三娘毫不惊讶,丁安柏没这个能力,他背后的人自然是有的。
“我知道了,辛苦你俩了,跟着我整天都得提心吊胆的。
放心,丁安柏他不敢乱来的。
这长安,怎么说都是圣人在的地方,圣殿门那起子人在长安都得逃窜,别说他们这样的了。”
李三娘虽然是这样对秋香说的,但心里还是有几分警惕的。
正义或是邪恶,这要怎么说?
李三娘不是那象牙塔里的天真学生了,早就过了那个时候了,除了在治病救人上有几分执着之外,李三娘可是个实打实的在社会上工作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