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原谅珍娘这一遭吧,阿娘,阿娘,珍娘怕疼呢。”
说着说着,宋珍珠的话音就带了哭腔,抬起头那泪珠子就直接顺着眼角流下来了。
倒不是宋珍珠胆小认怂,实在是早前宋珍珠犯错时,多是被宋夫人惩罚去跪祠堂,再加上少吃一顿饭食罢了。
就算过错大些,也就是加上跪着在祠堂里头抄佛经就是了。
可有两次宋珍珠犯下大错,一遭是带着三房的嫡女去城外的潏河看捕鱼的,不小心让她那堂妹掉进了河里,得亏身边带了会水的仆妇来,这才避免了大祸。
但就这,三房嫡女还是被吓着了,回家后就感染了风寒,辗转病榻小半月才好。
那一次,宋夫人对着宋珍珠上了家法,被宋夫人用藤编的棍子打了手心二十多下,也是用了小半月才将将好。
第二次,是宋珍珠跟着宋夫人去郡主府上参加百花宴,与某贵女起了争执,两人在花园子里撕打了起来,宋珍珠抓了那贵女的脸,把人额角抓伤了,破皮流血了,算是破了相。
虽然,宋珍珠的胳膊也被那贵女划破了,但是宋珍珠先动的手,其次是这胳膊毕竟不比脸面重要不是?
那一次,宋珍珠的手心也是被打的肿了老高,有半月有余都不能持物,还被宋夫人禁足两月,每日要用完好的右手跪在祠堂里头抄经书。
所以,此时宋珍珠一听宋夫人要请家法,想想那疼就吓哭了自己。
可宋夫人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去?
“今日必须要教训她一下,让她知晓轻重来!
不能在此事上惯着她!
要不然将来她必得吃大亏的!”
宋夫人这般想着,就坚定的看向下面跪地流泪一脸可怜相的宋珍珠。
“请家法!”
婆子看宋夫人这般样子,知道是劝不得了,只得起身去拿了藤编的棍子来。
“到我跟前来,伸手!”
宋珍珠迟疑了一下,但看着宋夫人样子,只得自己起身拿起垫子,跪到宋夫人脚跟儿前,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犹犹豫豫的手心向上。
“你此次犯下的错,惹得麻烦不小,三十下,给你长记性。
打完这三十下,从明日起你就被禁足了,在祠堂里抄满十卷佛经,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处了,再说让你出门的事。
手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