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也只是能力范围内去救治更多的人,对于某些人和事实在不必强求。
人生在世,无非问心无愧与力所能及。”
所以,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后,李三娘就把这件事放到了脑后,一切交给时间,只看到时候是否会颁布律法就是了。
李三娘回家后,倒是在晚食后与李家众人聊起了前几日她同穿越同仁他们集会时得来的有关丝绸之路的商贸事宜的事儿来。
“......这般的话,我心里倒是觉得着实是条好路子。
我家于邢家有救命之恩,邢郎君虽是商贾,但属实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我想着可以拿出一些钱来入股,待得将来邢家那商队挣了钱,也能得些分红来。
如此,将来不论是拿着钱吃用也好,还是留着给露珠儿当嫁妆也罢,尽可以了。
可这经商之事,我虽不是很懂,但也明白任何事都是有风险在的,可能投钱进去会赚的盆满钵满,也可能一分挣不到连本钱就都赔进去了。
所以,此事,我只和阿耶阿娘、大兄大嫂、二兄二嫂提一声来。
若是你们有意,也愿承担风险,那待我和邢家商议好了,就告知你们,咱们到时候写了文书入股就是。
只丑话说在前头,可得想好了,这是有风险的事!”
李父捋着胡子看向李三娘问:“你们这消息倒是紧俏的很,长安城里都还没听到什么风声儿,你们这就知道了?
看来,你在外认识的人里可是有在官家做事的。
要不然,哪里能提前得这些消息来?
不过,你这说的很是在理了。
在商言商,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李父抬眼看了李大兄和李二兄一眼后又看向李三娘:“他们俩要是入股,你可得把文书写好了,风险这事也得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