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知道,也是之前我与我师傅和阿耶他们想要弄出一种可以暂时的可逆性的令人失去知觉和痛觉的药剂,好给人做手术来用的时候,我师傅和我提起过这东西,我才能知道。
可我们最后弄出的麻服散,并未用这阿芙蓉来,除了产量上的问题之外,主要是这味药是一把双刃剑!”
李三娘的脸色越发的严肃起来了,就连声音都带上了冰冷的感觉。
别说熟悉李三娘的秋香和老十了,就是对面坐着的与李三娘还算熟悉的黑叔都能觉出李三娘话音里的担忧并恐惧和反感。
“阿芙蓉有成瘾性。
你们该是比我还能明白这能叫瘾的东西该是有多么厉害的。
咱们大唐是不许赌博的,沾了赌的人,最后没一个有好下场。
且不单单是本人,与其相关的家里人,哪里会得一个好来?
赌徒的赌瘾是个什么东西,咱们都是知道的。
那要是对这阿芙蓉吸食上瘾的话,就是赌瘾的成百上千倍的叠加!”
李三娘抬起头看向黑叔:“黑叔,这东西本不该在民间流传,若是要用药,也该管控起来。
且,不怪我以小人之心揣测,这个东西本就是量少的,价格高,就算是一般的西域行商也不该是能接触到的。
就是在拂菻国,也该是上层贵族才能用的东西。
那商人得好好审问审问,一定要问出他是从哪儿得的这物来。
商人本就是走南闯北的,他们在大唐各处,最是能把东西散播出去的。
年前,圣人才说了要在边关大力开方互市,然后这会子就有商人把阿芙蓉带到了长安里头来?
黑叔,我实在不觉得这是巧合来的。”
李三娘的话,在场的三人都听明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