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南星看的直接吓了他一大跳,差点儿站在花盆的边边上往外滑去,多亏了七里说是迟那时快的抓住了七里的脚踝。
“作甚?别乱动!”
七里定睛再往高台上看去的时候,那犯了毒瘾的男子已被一旁的兵士一脚踹回了原位去了。
从花盆子跳下来的七里,定了定神后,把住了花盆子,让南星跳上去看。
这一场观看犯了毒瘾的病人的真实体验持续了约莫能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直到其中一人尿失禁了,过于腌臜了些,才被王署正手一挥,让兵士把这几人又给托了下去。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之前李三娘在高台上讲的有理有据的样子,以她的名声,毕竟她早前是给太医署疡医科的医师们授讲过的人,还把多种技法无偿传授众人,她说的事儿众人自是相信的。
可再是相信,也不比亲眼看到来的震惊。
待得兵士拖走了人,坐在高台旁的椅子上的王署正和姚署丞两人倒是没急着敲响铜锣召集众人,反而是留了时间给台下百位医师议论交流。
因此,李三娘身边这会子那可是围满了人,众医师在看到了真实的犯了毒瘾的人表现后,就对此种中毒之症充满了好奇和问题。
“能否请李医师再讲一遍那中毒的药理来?”
这位头发已是斑驳夹杂着些许白发的年岁看着像是比李父还要大些的医师对着李三娘拱了拱手这般问道。
人家都开了口后,李三娘自是不会拒绝,她巴不得讲上个十遍八遍的,好让在场的医师个个都了解阿芙蓉这东西的药性。
毕竟,按着李三娘和不可先生之前商议好的,将来在京郊大营那里搭建的关押染了阿芙蓉的人的时候,还需要靠医师去救治的了。
按李三娘的提议,到时候,这轻症的人,若是靠着吃汤药和针灸,能够压制下着种瘾症最好,若是不得行,再考虑不可先生说的,把这些人送去矿山。
当时李三娘是这么和不可先生说的:“除了那等本就对这瘾症有兴趣的医师之外,想必大部分医师并不想去救这些人,尤其是在他们亲眼目睹了这瘾症犯毒瘾的时候样子,该是更加厌恶去救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