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邢瑜这人心理素质不过关,看他那样子,哪里是能去套话的?
所以,就安排了弄出印刷术的常思远去了。
常思远站起身,对着众人点点头,开了门跟引路人去往监牢了。
李三娘坐在椅凳里头,心里多少有了些紧张,她有些担心待会儿常思远回来了,该她上场了的时候,自己要是没做好怎么办?
如此,李三娘心里不由得埋怨了起来:“幕后黑手当真是野心家,总是想要挑起纷争,好好过日子不行么?”
这会子常思远也进了监牢里头,他按着提前设想好的,以一副天朝上国的骄傲模样坐在了爱德华面前的椅凳上。
一口好听的美音对着爱德华问了起来。
“你们有什么目的?
都策划了什么?
你的同伙儿现在都在何处?
实话实说,你还有能苟活;要不然......”
爱德华这个阶下囚,使劲儿的仰起头睁大眼睛看向了问话的常思远,爱德华用沙哑的嗓音回答了常思远的问题。
只不过他是一句常思远想知道的都没说,反而是说起了常思远来:“我知道你,你是和我一样的人。”
“我和你可不一样!”
常思远站了起来,他走到墙边上放着的长条儿桌子前,常思远看着桌上这些属于不良人审讯手段里用到的器具,从中挑了一把尖头的钳子。
拿着这把尖头的钳子,常思远走近了爱德华,“挑起战争的野心家,无视平民百姓的性命,你这种人如何能和我相提并论?”
一边说,常思远就把这尖头的钳子怼向了爱德华胸口前本就渗透出血迹的伤口上了。
常思远这般的行为,是连在墙壁和屋顶上监视的不良人暗探都没想到的。
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