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引得这估计得有数百的官军往这儿来了。
那些有船只停泊在此处码头的行商们都聚在了一处,个个面色都带着焦急,实在是怕出了什么大事儿。
“刺史府来人了!是姚录事。”
姚录事召集了众商户的掌柜、管事的时候,深水湾那处,杜清晖麾下的水军将领也带兵接管了这八艘大船。
当然了,在这其中,自然是见了血的。
因着,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刀疤似的,是那爱用阴招的,给人下蒙汗药去。
只能说,这会子遇着官军,还敢反抗的,那必定就不会错杀一个。
没勾结外邦,也定是违背唐律了的。
跟着杜家水军来的人里也有不良人里的人,这回跟来的不良人里不光有人,还有训练出来没多久的犬。
这犬自然是用来嗅芙蓉膏所在的,选的是当地常见的犬种,服从性高、性格温顺的土黄色短毛品类训练。
“哟,行啊,这看着像那么回事儿啊。”
三十四看着代号四十八的年轻男子手中牵着的两只黄色皮毛的狗,很是有兴趣的对着牵狗的看着不过弱冠之龄的男子笑问:“行不行啊?可别光看着行。
我和三十五在这船上同杜家军的人,”三十四对着已经站到了官军身旁的刀疤和断指三拱了拱手,“一起找了两刻多钟都没找见一丁点儿咱们要的东西。”
四十八对于三十四的不信任是这么说的:“大黄、二黄,走,给你们三十四叔瞧瞧,咱们可是数一数二的好狗。”
四十八蹲下身,取下了大黄和二黄脖颈儿子上的牵引绳,给它们下了命令后,就见两只狗低下头来回嗅了起来。
三十四和甲板上站着的人都十分好奇的跟在两狗后头,他们倒是要看看大黄和二黄是不是真的能在船上找出点儿东西来。
之前三十四说的也是实话,他和三十五、刀疤还有断指三四个人在搬完了船舱里的人,又都一个个的拿了绳子绑了手脚后,就开始对着整艘船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开始搜寻,当真是一点儿芙蓉膏的影子都没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