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大郎的这句准话,王大胆才如释负重般的输出了一口气,“队正说是,那肯定就是。”
而沈记这一行人也正如李大郎所说的,是真的在城里好好的呆了三天的。
这三天里,李大郎除了安排了跟来的十几人的任务和行动之外,他还亲自带着王大胆去盯梢了沈记这一行人的管事沈方明。
但是整整跟了沈方明三天的李大郎和王大胆,当真是没发觉他与任何可疑的人交谈过。
夜里回了租住的地方,白日里被李大郎安排着去做其他事的高海平他们也纷纷把自己的发现一一与李大郎分说明白。
“倒是没什么异常的,到了此地的,翌日去拜访此地掌管商事的郎官,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咱们是伪装的商队小,到了此地的豪商家养的商号管事都会与郎官喝上一顿酒的。
也不是有什么目的,不过就是对官家人的客气,再有混个脸熟,若是以后有什么诏令,也好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这些都是商人惯用的手段了。”
李大郎对着高海平问:“那你可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高海平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别说是李大郎,就是这在屋子里的其他人见了都有了几分好奇。
“只管说,说不得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就是咱们的突破点。”
略微犹豫了下,高海平还是把自己的发现的奇怪的地方对着李大郎说了出来:“队正,兄弟们都是实在人,咱们本就是出任务,都是老老实实的。
可是,一般这走商的人,到了补给地,好好修整一番的时候,没有哪儿个男子会不去花楼的。”
不过才十六岁的李大郎在听到“花楼”两个字的时候,就明白了高海平说的奇怪的点是什么了。
高海平没从李大郎的脸上看到鄙夷和厌恶,反而看到了李大郎蹩起的眉头和抿得紧紧的嘴角。
李大郎心里猜测着,并未出言,他继续看向高海平,未等高海平继续说话,王大胆倒是在一旁接话道:“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