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师,尤其是常常给女娘看病的女医师,李三娘实在很是明白这隐私的重要性。
“郡主只管问,身为女医,保护病人的隐私是我的基本操守。
出了这门,再无第三人能得知你我之间的对话。”
清阳郡主见李三娘这般上道,遂点了点头,这几个月来,清阳郡主对于李三娘的品德还是信得过的,她知道李三娘这般有才的女娘,断然不会让外事毁了自己的名声。
“如此,我就直说了。
这问题我早前也问过李医师,就是我曾经染过这阿芙蓉之毒,现下已然在李医师高明的医术下,让我基本摆脱了这毒瘾的控制。
那我过后可能正常婚嫁?
这毒对我往后孕育孩子乃至生产可有妨碍?
对孩子可有不好的影响来?”
早前清阳郡主并未自己开口问李三娘,是严嬷嬷充当了喉舌为她问的李三娘来。
李三娘自然是如实回答:“要说一点儿妨碍都没有那是假话。
不过,只要郡主能用坚定的意志扛过这段儿时间,至少一年之后再行婚嫁之事,应是无碍的。
若是到时郡主不放心,尽管来找我,我于妇人有孕生产上也是有些技艺在的。”
李三娘面对病人的时候,从不说慌。
所以,此时面对清阳郡主看过来的目光,李三娘仍旧是把那一套说辞再次说了一遍。
听了李三娘的话,清阳郡主点点头后长叹出了一口气来,然后她把桌上的点心盘子往李三娘面前推了推,清阳郡主自己也捻了一块儿,咬了一口后,她感受到舌尖上的甜。
清阳郡主咽下口中糕点,她用迷惘之中夹杂着疑惑的语气再次看向李三娘:“李医师或是有不解我怎会又问一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