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梨花白性寒,对女子本就不好,对李大嫂这因为生孩子而亏虚了的妇人那就更不好了。
所以,李三郎这才踌躇着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过去给李大嫂倒酒。
李大嫂笑着看着李三郎那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就说:“好侄儿,别担心,快过来给我倒上一杯。”
李三郎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李母,李母刚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李二郎站起身走过去从李三郎手里拿了酒壶过来。
一边给李大嫂的酒杯倒酒,李二郎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阿娘想喝,那就喝点儿,小姑能做官是咱家的大喜事儿。
阿娘高兴,喝点子酒乐乐挺好。”
李二郎说完,这酒也倒完了,李大嫂看着那半满的酒杯就笑了,“还是吾儿懂我,”李大嫂往李母和李三娘那边看了两眼,“阿娘放心,哪里就那么金贵了,你瞧,也就小半杯。”
李大嫂对着李母把酒杯倾斜给她看,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和李大嫂面对面坐着的李三娘就点点头,心中对于李二郎的做法很是满意,也就没出口说些什么了。
喝着小酒,李大嫂的脸庞难免就升起了一丝红晕来,李大兄沉默寡言的没说什么,只是和李母的做法相同,也是搛了菜到李大嫂的碗里去。
“三娘不是说太医署的署正给了五日假么?
那正好,就趁着三娘在家,咱们好好办上一场!
明儿个我就去那金满楼订桌,这个时节正好,河鲜正是时候呢。”
李大嫂那是越说越开心,不过几口的量,那小半杯梨花白就全进了肚子。
倒是上首坐着的李父喝的那是不紧不慢的,那杯子里看着可还有大半呢。
“梅娘这话说的好!
你办事,阿耶我是放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