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你这腿,是不是真的废了?啧啧啧,好端端的竟成了残废,幸亏你还有一个庶出的弟弟,否则你们定王府怕是要绝后了。”
嘶······
旁边的宾客眼观鼻、鼻观心,这肖王世子即便再恨定王世子,也别在这个时候借人伤疤啊!定王世子喜怒无常,若是在这里发怒,保不齐要牵连他们。
裳若依听到这些话,脚步缓缓停了下来,透过盖头的缝隙,她清楚地看见刚刚牵着自己的那只手紧紧握着,骨节泛白。
坐在主位上的定王妃面色铁青,反观站在一旁的赵姨娘则暗自窃喜。
“世子妃?”旁边的丫鬟轻声说道:“随奴婢去喜房。”
她脚步移动,薄唇轻启。
“狗东西。”
三个字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个清楚。
一时间,正厅之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正在丫鬟的搀扶下艰难前行的世子妃,很难想,这三个字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便是赫景珩都微微侧目。
“你说什么?”肖王世子怒火中烧:“你个小小庶女竟然敢这样说本世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在说相府的狗,肖王世子何故这般生气?”裳若依停下脚步,身体未转动分毫,语气淡淡的,丝毫听不出在撒谎:“那狗面相丑陋,脸上还长了一颗痣,逢人便叫,遇人便咬,若疯狗一般,烦人得很,不过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