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一共没有多远的路程,何须父王和兄长亲自来接?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您。”
城王笑了笑:“若是可以,为父愿意接一辈子。”话落,他的目光再度落在赫景珩的身上:“总比让旁人来接得好。”
“是啊若依,快去马车上休息。”君泽乾笑了笑:“车上还备了糕点,若是饿了,就吃一些。”
“好。”裳若依无奈地点点头,递给赫景珩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朝着马车走去。
城王翻身上马,看着赫景珩说道:“本王怎么不知什么时候派你跟在郡主左右了?”
赫景珩脸上带着些许笑意:“王爷贵人多忘事,很早之前,便是在下跟在郡主身边的。”
城王手中的缰绳紧了紧,冷笑一声:“是吗?或许是本王忘了,但是从今以后,保护郡主的任务,就不需要你了,你且去别处吧!”
“这恐怕由不得城王殿下。”
“你!”
“今日天色已晚,在下就不去打扰了,改日,晚辈定当去府上拜会。”
城王冷哼一声:“那就等以后再说吧。”话落,双腿一夹马肚子,扬长而去。
裳若依回到王府,赶忙来到城王身边:“父王,您这是生气了?”
城王将脸别过去,故意冷着声音说道:“为父不能生气?自己的女儿都要被别人家的臭小子拐跑了,本王今日没有将他的腿打折,就已经很便宜他了。”
“父王,在认识您之前,我就已经嫁人了啊!”裳若依挽着他的手臂:“您可不能不讲理啊!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要我说,应该生气的是赫景珩才是。”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究竟是谁不讲理?若按你这么说,嫁到定国王府的是裳若依,裳家的庶女,但是你如今是本王的女儿,本王的郡主,君家的嫡女,根本不是定国王府的世子妃,他赫景珩想要求娶,用这种态度,是万不能够的。”
裳若依扶额,她终于知道自己蛮不讲理的毛病随谁了。
“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