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黑鸟球球,趁这个最佳时机,马上用自己的术法,将这个儿媳妇陶丽的神魂,带了出来。送到了,小狐狸多宝事先给设定好的一个局里。
这个局,就是让这个儿媳妇陶丽,在自己的家里正常生活,一切如以往一样,在院子里干活。
突然,来了一个身穿一身黑衣,头戴一顶黑帽子,脚穿一双黑靴子,手里拿着一条黑色铁链枷锁的鬼差,出现在儿媳妇陶丽眼前。
当儿媳妇陶丽,看到这个人出现的霎那间,心里就知道,这是阴曹地府里来的鬼差。难道,自己到了阳寿,是来抓自己的?
有了这种想法,儿媳妇陶丽心里很是害怕。虽然,自己这一辈子,吃苦耐劳。可是,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吃穿都不愁。就这样子死了,还是心有不甘,想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问这个阴曹地府里来的鬼差:“你是来抓我的吗?难道,我的阳寿到了?可是我的孩子还小,自己就这样死了,孩子怎么办?”
毫不理睬儿媳妇陶丽的这个鬼差,满脸的阴森恐怖,闷声闷气地:“废话少说,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虐待打骂自己的公公,险些饿死自己的公公。难道,这不是大罪吗?还怎么了?这你也能问出口来?难道,有比打骂自己的公公,虐待自己的公公,置公公于死地,还有更折损阳寿的吗?”
儿媳妇陶丽自幼就巧言善变,又会胡搅蛮缠。耍臭无赖的精神,是一等一的高手。
面对着阴曹地府里来的鬼差,儿媳妇陶丽也不含糊,装疯卖傻地:“我怎么了?我安分守己地过日子,没有做过任何,有损自己阳寿的事。你说我做过什么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做,凭什么就来抓我,我不相信,自己的寿命这么短,你得让我死个明白。”
阴曹地府的鬼差,对着瞪着眼睛说瞎话的儿媳妇陶丽,发出阴森恐怖的笑声:“你这愚蠢的人类,对我们阴鬼,还玩你那一套,惯用的阴险狡诈?你做了什么,你打赖就能过去吗?你就是把我这个死人说活了,也不能把你做过什么的事实,给抹掉。赶快放下你那一套,在我们阴曹地府这里,不是你怎么说,就怎么办。阴曹地府这里,没有你狡辩的机会,都是按事实所发生过的一切所办理的。”
极力想争辩的儿媳妇陶丽,一听鬼差这么说,自己心中已经知道了,自己能有今天如此的短命原因,抛下自己的未长大成人的孩子,就这么的死了。心中更是气恼,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仰面朝天地,对老天大声地喊:“我不服,老天爷不能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折损我的寿命,让我抛下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对于儿媳妇陶丽的这种蛮不讲理,事实摆在眼前都不承认自己是错了的这种人,竟把阴曹地府里来的一个鬼差给气笑了。
鬼差非常赞赏地说:“能把一个鬼差给说笑了,你可真是个人物。昧着自己的良心说话,竟然是一点都不心虚,心不跳,脸不红,真是亏心事做多了,都成了习惯。张嘴就来,你真让鬼差我佩服!”鬼差说完,一歪翘嘴角,显出藐视的神色,不容分说,就将自己手上的铁链枷锁,给儿媳妇陶丽套上,带着她,走上了死亡的不归路。
所有的侥幸心理,都被这条冰冷寒凉的铁链枷锁,给锁住了。
儿媳妇陶丽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狡辩的机会,更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跟鬼差一起去阴曹地府,什么都顾不了了。
一路上,儿媳妇陶丽看到的都是满目疮痍,荒凉凄悲,不时地就能看到有鬼差,押解人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能看出来,所有的人都是满脸悲伤,不愿意离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死亡,就是永远的永别,也代表着,永远不再重逢!
突然,儿媳妇陶丽想到了一件事,马上就恳求鬼差:“求求你,鬼差大人,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想再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丈夫。”
对于儿媳妇陶丽的这个要求,鬼差看了看她,稍微琢磨一下,似乎是有些能够理解,严肃地对儿媳妇陶丽说:“看在你公公的面子上,我带你去,不过你得安分点,别出声,看到什么都得忍着,能做到这些才行。”
为了能够看到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丈夫,儿媳妇陶丽什么都愿意做,不停地说着:“能做到,能做到。”
“能做到,我就带你去,你现在就做好准备,我们朝这边走。”
“好,好。”儿媳妇答应着,跟着鬼差,转了一个方向,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鬼差带着儿媳妇陶丽,来到一个更加荒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