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彼得和死侍都在推车,显然这台老古董的工作原理和彼得预想的有些不同,他搞半天也没搞懂为什么它会冒出白烟并且咯吱咯吱地响。
当他们把车推到修车行时,修车行的伙计对这台车觉得新奇:“老兄,这个款式的车你们从哪弄来的?我记得好像克林顿不当总统之后就不再生产了才对。”
彼得喘气说:“别说废话了,你能修好吗?”
修车行伙计打量半天,时而用扳手敲敲车斗,时而趴在地上探头观察底盘,许久之后他给这辆皮克判定死刑:“够呛,大部分需要更换的零件都已经停产,把整個底盘都换了工程量又太大,不值。”
彼得看向死侍,死侍双手摊开,一副我也没有办法的样子。
彼得无奈地说:“好吧,那你们这有什么车可以将就着给我们用吗?”
修车行的伙计摇头:“我们一般都只是修些镇上人的车,小本生意,没有什么租车服务。”
在地广人稀的美国,车辆是大部分人的代步工具,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一辆甚至两辆汽车,租车服务一般只存在市中心或者机场外面、火车站附近。
死侍和彼得大眼瞪小眼,这下彻底歇火了。
他们无法抛下那些振金就这样离开,而现在的处境似乎变得更加艰难。
死侍见状提议:“在这的旅馆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会有车来接我们。”
彼得看着死侍的眼睛,可是他纯白的面具瞳孔完全读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最终他还是同意死侍的提议,一方面是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另一方面他本能地觉得死侍还有事情瞒着自己,只有按照他的计划走才能显露出来。
小镇的夜晚不同于纽约,大多数的农民和工人都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
没有各种色彩的霓虹灯和广告牌,也没有高楼大厦的灯火通明,小镇很早就陷入宁静的黑夜中。
直到一些外来者闯入着静谧的良夜,他们是一伙全副武装的部队,戴着能够在黑夜中看清事物的夜视仪。
他们有序地行进着,显然有着明确的目标和计划。
在彼得和死侍的视线中,他们开始接近那辆装着振金的皮克,然后两人一组各自扛起一个箱子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