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吗？”芙丹接着开口问道，声音依然很温柔。

“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可以下去和妈妈一起吃顿饭吗？她这几天的心情都不好。”

提到母亲，芙妮丝的反应稍微好了一点。

她将脸转向芙丹那边，肉眼可以看出她的憔悴，似乎已经很久没睡了。

她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很抱歉，只是最近有点做噩梦，帮我告诉妈妈，我会很快调整好。”

“意思是短时间内还不行吗？”芙丹问道。

抱着膝盖蜷缩着的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芙丹伸出自己的右手，想摸摸自己这个名义上妹妹的脑袋，但在她将手伸过去之后，后者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瞬间缩了缩，让芙丹显得有点尴尬。

无所谓，芙丹耸耸肩，将右手收回来，将左手拿着的酒瓶的塞子取下，将两个小酒杯给倒满了。

“别的我也不想多劝说你，你的心情是你自己的事情，这杯酒给你，喝了或许能好受一点。”芙丹将一杯酒递给芙妮丝，另一杯则放在自己的唇边。

“我陪你喝一杯吧，就当是帮你分担一下。”她将唇边的酒一饮而尽，但是另外一只手悬在空中，却迟迟得不到回应。

“不喝吗？”芙丹问道。

少女皱着眉头，酒气从芙丹那边传了过来，她微微摇了摇头。

“真的不喝吗？”她接着问道。

芙妮丝还是那个样子，芙丹能看见她眼里的血丝。

唉。

芙丹叹了口气，将空中的手收回来，将里面纯净的酒液一口喝掉。

看来这样的方法是行不通了，只能启用备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