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勋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忘记之前咋说的了?”杜之佚启发道。
“你是说张鹿安杀了你弟那件事?”
“这种事自然不能拿到明面来说,陛下不会帮一个下人家奴来出气的。”
杜之佚摇摇头道。
“那就是私自扩军?”
“所谓的扩充的军队,不是在昨晚都损失殆尽了?这算是没有人证,也不能算数。”
“那是怎么说?”杜勋显得很困惑。
“哈哈,你忘记郝为郝公公说的话了?”
“郝为此人跟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他是王坤公公的人,”
“即使如此,他不是说过?陛下曾经下了旨意,让张鹿安到了加冠的年龄,就要前往南京国子监就学读书,如今张鹿安早已经过了加冠的年龄,竟然还是死皮赖脸地赖在军队之中,这难道不是欺君之罪?”
“这……是否太过于牵强了?”
杜勋有些吃不准。
“不牵强,事在人为嘛。你也在陛下身边待过的,你就没有发现?陛下最在意的就是别人对他不忠,最不在意的就是大臣们的生死。只要张鹿安从军队中去职以后,咱们联合郝为郝公公,把张鹿安的部下将领全部给打散分开,你说到时候朝廷多了几支劲旅,还避免了军权落在张鹿安这种居心叵测之徒的手中,对朝廷来说大有裨益。岂不是一举多得?陛下难道不会高兴吗?”
“哎呀,之佚兄妙计啊。”
“到了那个时候,咱家跟干爹(王德化,负责管理东厂,监督锦衣卫)打个招呼,失去兵权的张鹿安,哪怕他就是孙悟空,也飞不出咱的手掌心啦。到时候咱家就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杜之佚说的咬牙切齿。
“妙计啊。”
杜勋对于杜之佚的说法变得非常认同,不断地附和道。
杜之佚的说法很快被证实了,那就是清军的确在撤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