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说墨玉?”
太子妃笑着点头:“我才知道墨玉原先竟然叫做乌金!”
庆海陪笑欠身称是。
“罢了。此事我知道了。既是她的猫,自然还给她。只是我们酥玉和……乌金玩得很好,时常让它们两个一处玩玩才好。”
太子妃说到酥玉,满面慈爱。
庆海哈腰笑答:“酥玉是咱们来东宫后您养的,太子和您自小就都疼它。
“这座宫里头,它想跟哪个猫儿狗儿、鸟儿虫儿玩耍,那是对方的福气!
“王承徽最守规矩、最敬重您,焉敢不肯?”
太子妃笑着点点头,就似忽然想起来一般,哦了一声,疑惑:“太子亲自下得令让王承徽守孝读书,怎么今儿想起来点了她去丽正殿服侍?”
“并不是服侍。”庆海忙否认,“是王承徽的二叔,王子腾大人上了辞折,皇上让太子定夺。太子便告诉王承徽一声,王大人一家,克日起行,就要离京了。”
太子妃这才了然一笑:“也对。好歹在王家离京之前,见一见他家姑娘。不然让外头说起来,好像太子故意不给王家脸面一般。”
“要不怎么说夫妻一体呢。您这话说得跟太子一模一样,连字眼儿都不带错的。”庆海堆着笑恭维。
太子妃心满意足,让庆海退下了。
顾良媛这才松开和恪的手,笑着轻推她:“快去给太子妃请安。”
和恪稚气上前,标准行礼:“太子妃娘娘万福,和恪给您请安了。”
太子妃一脸心疼,忙伸手拉了她到怀里,从头摸到脚,细心关怀:“午膳吃的什么?晚膳呢?下晌有没有歇一觉?手脚冷不冷?鞋子合脚吗?里衣宽窄可合适?”
和恪小心地仰起脸来看着太子妃。
柔和的烛光下,太子妃没有戴首饰,眉眼温润、唇齿甜香。
和恪下意识地往她怀里依偎过去,细声细气地回答:“午膳吃的肉糜蒸蛋,晚膳吃了八宝甜粥。
“歇晌了,但是热得慌,出了一身汗,就没再睡了。
“衣裳鞋子都还是先前做的,都合适的。
“女儿大了,冷热自己会调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