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宵禁之后还有人在街上纵马疾驰,他们立即上去阻拦。
“来者何人?今夜已经宵禁,还请速速驻马!”
宵禁之后十字长街上出现的人,左右侯卫的可以当场击杀。
虽然巡夜的侯卫虽然背着弓箭,但是却没敢放箭。
宵禁之后,还敢在十字长街上纵马狂奔的人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
房遗爱大喝道:“我爹是房玄龄!我有急事要入宫禀报陛下!尔等速速让开!”
来人果然非等闲之辈!
竟然是宰相之子!
巡夜的侯卫感到十分的头疼,法理不外乎人情,他们巡夜的时候也没少遇见高官显贵。
而且,看房遗爱骑马冲的这么急,他们也没敢强行阻拦,更不敢射箭。
若是房遗爱是回家的话,他们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房遗爱此刻是冲向皇宫,无奈之下,他们只能跟了上去。
务本坊本就紧挨着皇宫,所以,房遗爱只是疾驰了一会儿就来到了宫门处。
宫门紧闭,城楼上的禁卫看到有人骑马而来立即大喝。
“来者何人?”
生怕被射成了马蜂窝,房遗爱立即大喝道:“我乃房遗爱,是宰相房玄龄之子。还请通禀陛下,我有良药可救晋阳公主!”
城楼上的禁卫们一片沉默,他们其实是在权衡利弊。
晋阳公主重病,宫里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帝如今正处在阴沉暴躁之中,宫里的人无不战战兢兢,谁敢去打扰陛下?
再说了,房遗爱又不是什么名医,能有什么良药?
宰相之子在宫外很好使,但是在皇帝面前能有多少分量?
“房公子,陛下说过谁也不见,房公子若要觐见,不妨等明日让房相禀报陛下!”
谁知道晋阳公主的病情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房遗爱心里十分担忧,可不想再等到明天了。
“能不能代我通禀太子,来日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