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傻,此时此刻,他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若只是偏袒房遗爱,皇帝也绝不会下这样的旨意,不说别的,满朝文武绝不会同意。
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事,房遗爱很可能不是无缘无故的鞭打高田根麻吕。
见到一众国子监学子们缄默的样子,房遗爱笑呵呵道:“你们也不四处打听打听,我房遗爱可曾干过什么欺男霸女的事儿吗?”
“我房遗爱忠诚孝顺,乐善好施,品德高尚,侠义正直,在长安城那是有口皆碑。”
“你们啊,还是回去多烤烤火吧,烘一烘脑子里的水。”
一众国子监学子们的脸一下都涨红了,这话实在似乎太侮辱人了。
原本他们还想问问房遗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田根麻吕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但是,被房遗爱这么一讥讽,他们哪还有脸问。
“高田根麻吕,你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陛下为何要将你们遣唐使全都逐出长安?”
然而高田根麻吕却只顾着嚎啕大哭,根本就没有回应他们。
就在这时,国子监祭酒孔颖达从承天门走了出来。
孔颖达看都没看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高田根麻吕,而是看向一众国子监学子。
“你们怎么在这儿?”
一众国子监学子立即抛下了高田根麻吕上前来见礼。
“拜见祭酒!”
“祭酒,我们是为高田根麻吕鸣冤而来。”
“祭酒,陛下为何要将所有的遣唐使全都驱逐出长安?”
孔颖达听了不由皱起了眉头,摆手道:“不要提这么恶心的玩意儿!”
有国子监学子拱手道:“还请祭酒为我等解惑!”
孔颖达皱眉沉吟道:“罢了,那就跟你们说说吧。”
“这倭国的皇室自称天皇,如此夜郎自大倒也罢了。”
“这倭国的历代天皇都会娶自己的至亲,有的是亲姐妹,有的是亲侄女,甚至有的娶自己的亲女儿。”
“简直是禽兽不如啊!倭国人竟然还不以为耻!”
“如此悖逆人伦,实在是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