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回来了,请二公子去书房!”
被打断了思索,房遗爱匆匆赶往书房。
走进书房,房遗爱立即埋怨起来:“爹,陛下要我做火器营中郎将,您怎么不拦着点儿?”
房玄龄神色淡然:“没拦住,就老夫一个人反对。”
长孙无忌这老银币竟然真的没反对!
房遗爱无奈道:“长孙无忌这老阴货怎么回事,怎么该反对的时候不反对!”
房玄龄问道:“你这是没有信心吗?”
房遗爱立即点头道:“我又没怎么读过兵书,也没学过如何领兵,怎么可能有信心?”
房玄龄反问道:“那你怎么没拒绝?”
房遗爱立即抱屈:“我怎么没拒绝?我苦口婆心的拒绝,但是陛下执意要我做火器营中郎将,说我若是不做就是抗旨,要治我的罪!”
房玄龄听了不由微微一怔,不至于吧?
火器营中郎将又不是非房遗爱不可!
不过,想到房遗爱这张嘴,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
房玄龄沉吟道:“既然陛下执意要你做火器营中郎将,已经无法更改,那你便尽力去做便是。”
“陛下也只是让你练兵看看成效如何,并不是要你真的统领一营上战场,你也不必太抵触。”
“行固然好,不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论行与不行,你至少都能多些历练。”
房遗爱点头道:“爹您就放心吧,我会尽力去做的。”
房玄龄问道:“你心里可有什么练兵的章程?”
房遗爱沉吟道:“倒也还没有详细的章程,只是大体想了想。”
房玄龄捋着胡须笑道:“说来听听。”
房遗爱沉声道:“我觉得最重要的无非就是那几点。”